“啊呀!什麼哪種程度,什麼都沒有,就萍水相逢,普通朋友而已。”
“得了你!瞧你那小眼神聚光燈似的盯著人家,還萍水相逢?普通朋友還是普通炮友?約了幾次?‘露水’、‘一夜’那種了吧……”
“哎呀,你要死啊!”
“死就死,那麼帥,瞧得我春*心蕩漾,你不要,我可上了啊……”
“呸呸呸!真不害臊,你是女護士還是女阿飛,你去啊。”
……
司法局臨近開了一個整風會議,會上樑志國做了慷慨激昂的發言,強調最近處裡歪風邪氣猖獗,邪門歪道橫行,邪氣凜然,此風絕不可長。
梁志國在臺上義正言辭,下面的人都有些不以為然,誰都知道今天這個會主要針對的是什麼,老幹部處的呂操調動後去了法學會,結果沒幾天就夜鬧梁志國家,當著許多人的面說梁志國受賄還不辦事,這對梁志國的負面影響很大,但是呂操瘋了,瘋子的話無可對證,結果不了了之,梁志國出來做一個澄清,還是有必要的。
這個會開了半天時間,散了會就下班了,馮喆到了辦公室就聽到電話響,見尚靜在裡面,他就準備離開,這時聽尚靜說:“馮喆?哦,他在。”
這個電話是找自己的?
馮喆心裡有些疑惑,剛才尚靜已經要下班走了,這會接了電話又坐下忙碌,不知在做什麼,有些監聽的味道。
“你好,我是馮喆。”
“馮喆,我是嚴然。”
話筒裡傳出了嚴然清脆的聲音。
馮喆疑惑從來沒有給嚴然說過自己辦公室的聯絡方式,她怎麼知道的?不過這個是辦公電話,似乎也不難查詢。
“你好。”馮喆問候了之後就不說話,沉默著,嚴然也不說話,等了一會才問:“明晚,你有空嗎?”
“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你有事請講。”
“這樣啊……”嚴然又沉默了一下,終於再次開口:“明晚,想請你幫個忙……你能來一下醫院這邊嗎?晚七點,大門口。”
馮喆思付了一下,答應了。
呂操的精神是真的出問題了。
牛闌珊說過武陵市的四季過渡非常不明顯,過了冬季就是酷夏,春天幾乎是感受不到的,所以她辦公室的門幾乎總是關閉著,空調也總是工作狀態。最近幾天武陵的氣溫忽然的升高,像是在驗證牛闌珊的話一樣,真的有夏天的炎熱感,春天是怎麼都感受不到了,因此下午上班後大院裡幾乎不見一個人,辦公室的門都關著,空調幾乎都開了,大家似乎都在避暑。
後來想想,這天也該出事,無數的偶然聚集在一起,造成了必然,量變升級成了質變。
司法局門崗的守衛一班本來兩個人,職責是一個負責站崗、指揮進出車輛,一個負責來客登記、簽收信件還做一些必要的傳達工作,崗位兩個小時輪換一次。這會負責登記的保安簽收到一封辦公室的快遞,而辦公室應該下來接受快遞的人員是個女的,懷孕五個月了,保安打了內線電話通知後,那女工作人員一是因為天熱,二來行動不便,就讓保安將快遞給送到辦公室去,大家都很熟悉,保安就去了。
到辦公室送快遞原本用不了幾分鐘,剩下站崗的這個保安中午不知吃了什麼東西,這會肚子忽然不舒服起來,等了一會,那個去辦公室送快遞的保安還不回來,打電話過去,沒人接,留守的保安肚子翻江倒海,有些憋不住了,心想既然沒人接電話,那說明同行是在回來的路上,門崗這邊是沒有洗手間的,於是他就急匆匆的衝進了辦公樓裡解手,於是,兩人都脫崗了。
呂操就是這個時候回到司法局的,大門那裡沒有人站崗,空空如也,否則看到呂操,絕對會將他給攔截住。
早上馮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