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說男子禽獸不如。
馮喆覺得自己這會思想很怪異,腦子裡很混亂,莫名其妙的老是想和柴可靜無關的事情。
那是自己有顧慮?
那自己在顧慮什麼?
馮喆又想起了林曉全說的:“行不行先幹上、願不願意先佔上”。
自己究竟都在想什麼啊!
馮喆終於就要張口說話,嘴巴張開。話卻拐到了別的地方:“我記得,武陵那次。就是你買小刀送給我的那次,你是和李德雙一起,去參加趙楓林的訂婚儀式的,我是說,你和我,我們,畢竟認識的不夠多,當然,我之前並不曾想過和你有多深入的瞭解,這並不是希望不希望的問題,而是,你知道,我這人一向的,嗯,就是你說的那個詞,特立獨行慣了,你是誇讚我了,其實我是踽踽獨行。而你,那麼的出眾,優秀,還很漂亮,身邊的追求者層出不窮,就像美是用來欣賞的,可是如果美能夠屬於自己的,我是說,這實在是一個意外,很不真實,很忽然,尤其是,今晚,李德雙和莫海偉他們,而你……這個,我想,我有些難以適應。”
馮喆終於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話,但願柴可靜能夠聽得懂自己的意思,他覺得,自己真的心理上有障礙,在面對漂亮女性,尤其是地位和階層不在一個水平上的女性時,別的還好說,就是談論情感上,他是有著難以逾越的障礙的——心理障礙,嗯,這個詞語真的很貼切。
柴可靜聽懂了馮喆的話意,是的,自己今晚的表白真的有些忽然,而且本來自己是答應和馮喆一起吃飯的——是單獨的赴約,可是誰知道李德雙不請自到,竟然還通知了許多人,當然現在已經知道李德雙是有用意的,想當著大家的面確定自己和他的關係,這還插了個莫海偉,以至於後來的場面有些不能收拾,這些讓馮喆怎麼想?他怎麼能沒有想法和顧慮?
“去武陵那次,我是和李德雙一起的。他有車,開車方便,再說是趙楓林訂婚,同學一起,比較熱鬧……我那時知道你在武陵工作,我希望能在武陵和你不期而遇,我有這方面的憧憬,可是,我可能,你知道,我畢竟碰到的是特立獨行獨一無二的你。”
“但是真的就遇到了你,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嗯,和你,溝通?是溝通,我想說的很多,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很困惑自己對語言的操控能力。”
原來如此,柴可靜和李德雙並不是戀人關係,自己是誤會了。
獨一無二?哪個人不是獨一無二的呢?只不過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有時候王八眼睛瞪綠豆,對上了眼就是了。
馮喆看著柴可靜,柴可靜也看著馮喆,兩人對視了一會,柴可靜覺得馮喆的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要看透自己的內心世界,看穿自己的靈魂一般,於是她越發有些窘迫,渾身變得不自在,臉熱的發燒,目光都不知道該投向哪裡,所以她掩飾的低下頭,手在桌上摩挲,伸手拿起了離自己最近的酒杯,端起來就喝,喝的同時眼光瞄了一眼馮喆,這樣一分心,就嗆到了,她急忙的彎腰咳嗽,馮喆就起身過來,拿著紙巾遞著。
柴可靜終於咳嗽完了,更加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心說怎麼可以這樣出醜,轉身就要到洗手間去躲避一下。可是走了一步。又伸手將馮喆手裡的紙巾接了過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盥洗室裡的,像是在逃一樣——其實就是在逃,她到了裡面,靠在門上,過了一會,才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藉機平復心情。
馮喆看看柴可靜剛才坐過的地方,心裡恍惚著。覺得今晚自己遇到的事情有些不真實,有些離奇,可是這些就是真的。
柴可靜一會出來,看起來好多了。
兩人再坐了一會,視線時不時的觸碰在一起,漸漸的都不再躲避對方的眼神。
兩人本來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