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xian長裘樟清、縣wei書記裘樟清……
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詭計和陰謀都是陽春白雪,不堪一擊,會土崩瓦解。
高志邦這個村支書根本就不知道他那樣做會造成什麼結果。
在裘樟清面前。除了堂堂正正,還得是堂堂正正。除了真誠坦蕩,還得是真誠坦蕩,除了以心換心,還是以心換心,否則,那就是要自絕於仕途。
如何正確的對待裘樟清,不但是過去的政治,也是當下、眼前的政治。
政治不是請客吃飯,稍不留神,是會出大亂子的。
機會稍縱即逝,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在個人的人生中,裘樟清是不能被錯過的。
高志邦算是自己人,自己人不受自己控制是完全不可行的,不能失控,他不可以想當然的想到哪裡就去做到哪裡,高志邦不會有害自己的意思,只可能是好心辦壞事,這隻能說他太不瞭解裘樟清了,這個女人豈止是聰明,而且神通廣大的已經可以足以讓整個武陵市都為之顫抖了。
一個既聰明又有能力的女人,一個可以左右你仕途以及未來走向的人,你怎麼可以讓她對你產生不信任?
馮喆站了很久,拿出手機,撥通了高志邦的電話:“老高,沒休息呢?我在縣裡。透過今天這事,充分說明你們南莫村的人在你的領導下很團結嘛。”
高志邦知道馮喆指的是今天高巋然叫了幾十號人去圍堵鎮政府的事情:“一筆寫不出兩個高,都是一個村的,曲裡拐彎都沾著親戚,都是一家人,談不上什麼領導。嗯,書記準備怎麼處理這事?”
“王茂強打人是不對的,責任在他,你們村的人,我看可以罰酒三杯。”
高志邦聽了輕輕笑了一下,隨即嘆口氣說:“書記,我這會想想,可能這件事錯在我身上。”
“哦?怎麼,那幾十號人是你發動的?那也沒什麼錯不錯的,這充分說明高支書領導有方,在南莫村很有威信嘛,你得罰一瓶。”
馮喆期待著高志邦往下說,在話語中卻滴水不漏。
“不是喝酒的事,我呢,當時在鎮上沒細想,後來聽王副鎮長的意思,他是說高巋然告他的黑狀了,但是我問他高巋然到底告的什麼狀,是哪一方面的,王副鎮長卻不願說,我又問了一下劉副書記,劉副書記說的是,可能高巋然給市裡哪個領導還是哪個部門的人反映說王副鎮長在咱們鎮上搞**,所以上面要查王副鎮長。”
“高巋然和王副鎮以前有什麼矛盾?即便要反映問題,怎麼不向鎮紀檢、鎮黨委、縣裡投訴?看來,是我個人的工作沒做好,讓大家對鎮上沒信心啊。”
“不是不是,馮書記你別這樣說,你怎麼樣,大家可都看在眼裡,所以我說這事是我錯了,我本來準備明天去找你的,沒想到你這會打過來了。怎麼回事呢,那天你不是讓我去高巋然家裡讓他們寫李副校長救木木的事情嘛,我當時有些領會不准你的意思,一直想你讓他們幾個寫那個材料,到底用意是什麼,所以呢,我就去了紅偉那,和紅偉一商量,紅偉說,去年李玉搞的那事,咱不都清楚嘛,知父莫如女,李玉能發動學生去找裘書記,那就是說李副校長這人不圖錢,可能就圖名聲,那要是馮書記也是這樣想的,要高家那些材料是準備報到縣裡給李校長搞個先進什麼的,我們還不如讓高巋然一家直接給市裡新聞媒體聯絡一下,反映一下這事,反正這都是真的,不存在弄虛作假,上面要是調查下來,那才好呢,再說,高巋然一家是當事人,更有說服力,更直接,我覺得紅偉說的對,有道理,所以我就到了高巋然那裡,高巋然當然也覺得好,就讓他兒子木木給市裡電視臺、報社打了電話。”
“不過這個電話打了之後,中間發生了什麼,我說不清楚,所以說呢,王副鎮長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