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輕裝前行的,忘記從前的一切,不然你就只會留下回憶,畢竟我們還要眺望未來,心存期盼……”
人活在世上,有些話註定了沒法給別人說,只能自己領悟。
馮喆二十多年來經歷最多的就是失望,就是挫折,就是打擊,裘樟清的離開已經成了定局,雖說如今是資訊全球化時代,可畢竟山高皇帝遠,和西半球的聯絡彷彿只是電話這端和那端的事情,但是真的那麼簡單嗎?
未曾清貧難成人,不經打擊永天真,成熟不過是善於隱藏,滄桑不過是無淚有傷,該走的總會走,該消散的總是挽留不住。
裘樟清又說了很多的話,基本上接下來都是裘樟清在輕言細語,好像裘樟清從來就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馮喆聽著聽著,不知不覺的兩人又喝了很多,但是也似乎只有馮喆一個人在喝酒,裘樟清只是端著原本的那一杯在陪著馮喆,裘樟清從她的童年開始說到了大學,說到了她生活中的幸與不幸,接著說到了她的婚姻,說到了馮喆,說到了在梅山的不快樂與快樂的日子……
馮喆覺得自己很累很累,腦子像是糨糊一樣,他靠在沙發上,終於像是聽催眠故事一樣的就睡著了,等再次睜開眼睛,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天色陰沉,外面淋漓著小雨,昨夜再次散落的酒瓶和酒杯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裘樟清不在房間裡,所有的地方空自縈繞著一種芳香。
這是裘樟清第一次收拾屋子。
她走了,她終究要走的。
昨夜自己那麼的失態,但是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馮喆起來洗了個澡,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翻開手機,上面有一條裘樟清的留言:我回京城了,你先去梅山,不必等我。
原來,她專程從首都回來就是要對自己講述未來的去留!
當所有人都以為自己過的風生水起的時候,自己卻只是一個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艱難的路!
前程茫茫,遠水無波,何岸可依?
外面風雨正急,但是,馮喆只有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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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地褊未堪長袖舞,夜寒空對短檠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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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裹挾著雨遮天蔽地的灑落,氣溫低的似乎季節已經提前進入了寒冬。馮喆回到了八里鋪的家,屋裡整潔清雅,女主人的影跡似乎無處不在,這時已經是午時一刻,馮喆給柴可靜撥了電話,但是沒人接聽,想來柴可靜這會在忙,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冥思著,卻發覺自己根本靜不下心來,腦裡都是裘樟清要離開的事由,開啟了電視,映入眼瞼的是一個幽默的小品,看了幾眼卻覺得絲毫沒意思,完全起不到麻痺心靈的作用。
大家都在追尋快樂,拒絕苦悶,歡笑總是比痛苦受歡迎,但生活哪能總是歡聲笑語?
反映和描寫生活的文藝作品很多,可生活自身是娛樂節目以及任何的一種文藝形式都不能詳盡的闡述的,生活難多了。
其實開著電視機無非就是想讓屋裡多一種聲音,這樣顯得自己不寂寞,但是追求的結果沒達到,人卻更加寂寥。
馮喆站在窗前看著瓢潑的雨順著窗玻璃唰唰流淌,他似乎想努力的看到遠處的景緻,卻徒勞無功。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看看時間,已經離剛剛給柴可靜打電話的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馮喆再次撥了號碼。
那邊依舊的傳來了無人應答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