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不給便宜了。
馮喆有心要出手買下,柴可靜卻讓他稍等她出去像是打電話了,過了一會柴可靜進來要馮喆和自己再轉轉,老闆也一副見慣的模樣不怎麼挽留。
到了外面柴可靜說要喝咖啡,兩人在咖啡店坐了一會柴可靜的手機響了,柴可靜一邊接電話一邊拉了馮喆就走,兩人又到了剛剛那家玉器店,裡面的老闆滿臉笑容的這會正在和一個胖墩墩的中年男子說話,那胖子見到了柴可靜就笑問是不是柴小姐,柴可靜說了是,這人說了自己的姓名,然後那老闆就將馮喆看好的玉石圍棋給包裝好了,價格卻只有五千塊。
柴可靜和馮喆離開玉器店的時候老闆和那個胖子都出來相送了,走出了好遠,馮喆問那胖子是誰,柴可靜說你猜,馮喆表示猜不出,柴可靜笑:“你還真是當局者迷,枉你還在基層做工作,做生意的嘴忌憚哪些人?無非工商稅務,縣官不如現管,每年讓這個老闆少報點稅,工商少來查幾次假冒偽劣,他都別提多高興了。”
馮喆一副恍然的模樣,柴可靜說:“我們辦公室的劉姐老公就是稅務局的,我剛剛給劉姐打了電話,這樣,就省了萬把塊錢,那個胖子是稅所的,是劉姐的老公叫去的。”
“那倒是要謝謝劉姐才是。”
柴可靜笑笑的攀著馮喆胳膊繼續逛街,說:“你別操這心了,女人之間的事情女人自己解決,我回頭謝她。”
第二天馮喆去學習稍微早了點,瞅準機會就到了顧南峰辦公室,顧南峰見馮喆手裡提著一個袋子心裡就明白了,馮喆將手裡的檔案袋放在顧南峰的桌子上說:“文稿我在顧老師的指點下作了修改,還請顧老師斧正,另外,這裡面的東西是朋友送的,一直放在家裡,我都快忘了,還佔地方,顧老師幫我個忙看看有哪個朋友喜歡的話,送給誰,算是物盡其用物有所值。”
馮喆話說完就離開了,顧南峰沒開啟那個袋子,倒是先將檔案袋拆開,裡面除了馮喆的文稿外還放著五千塊錢的超市購物卷,顧南峰將購物卷放進自己的抽屜裡,再開啟了那個袋子,看到裡面的棋子晶瑩圓潤心說果然好東西。
馮喆回到了宿舍阮煜豐已經到了,但是看樣子又要出去,阮煜豐張口就說:“我出去一下,晚了的話你記得給我請假。”
馮喆沒吭聲點點頭,阮煜豐說:“這越是外表清高的女人搞到手後就越風騷,越是看著高貴的女人你要是上了她之後她比雞都聽話,怎麼玩都成。”
馮喆不知道該和阮煜豐說什麼。
阮煜豐每天都要將這些像是經驗之談的心得在自己跟前重複一至十幾遍,馮喆都聽的耳熟能詳,可阮煜豐卻絲毫不疲倦,而且那天有一個女人來黨校鬧好像對阮煜豐一點影響也沒有,他絲毫的也沒在乎。
馮喆很想問阮煜豐焦海燕在床上是什麼表現?
週三的中午天氣忽然有了變化,風吹得聽起來像是鬼哭,天氣陰沉的像是要下雪,馮喆從教室往宿舍回,到了半道一輛銀白色的奧迪無聲無息的停在了他的身邊,馮喆不用看都知道開車的是亓思齊,果然車窗開啟,亓思齊那張又是塗滿了五顏六色的臉蛋出現在馮喆面前,馮喆對著亓思齊說了聲“你好”就繞過車子上了宿舍樓。
沒過一會,門外想起了敲門聲,開啟門亓思齊站在外面,她見馮喆沒打算請自己進去,將太陽鏡摘下仰著頭問:“你這是待客之道?”
這會外面的學員來來往往的,馮喆只有進到屋裡,亓思齊走進來將屋裡的擺設看了一下,問:“你一般中午吃飯不吃?”
“這問題對於你很重要?”馮喆一說又跟了一句:“亓思齊,也許我很不禮貌,但是我覺得咱們真的沒必要再見面了。”
“可我就是想和你見。”
“我都不知道你見我到底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