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半間房鎮上的幾位領導分別的給馮打了電話,馮以在裘書記這裡開會為由全簡單的一句話給推掉了事情過去了,危機消散,隱患滅於無形,這些人就紛紛出場了,剛剛在需要的時候,他們都去哪了呢?
看來,自己在半間房的威信亟待加強。
馮沒打算找王茂強了解情況,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找王茂強,恐怕王茂強也沒什麼真實的話給自己講,否則他不會以這種方式去對待高巋然一家。
既然這樣,那就自己去了解,去抽絲剝繭,去尋找真相。
裘樟清已經吃好了,馮剛剛只吃了半截,他打完電話進去,裘樟清坐在沙發上在看著窗外的景色,馮隨著裘樟清的視線看過去,能瞧見綠色的樹枝上棲息著兩隻鴿子在嘰嘰咕咕的相互依偎,馮坐下,繼續吃飯,裘樟清看了一會外面,回頭說:“涼了吧?再熱熱?”
“不用了,謝謝裘書記,鎮上的事情已經基本解決了,我回去查清楚了,再給書記你詳細的彙報。”
裘樟清瞧著馮的眼神一瞬間有些奇異,馮不知道裘樟清在想什麼,這目光裡的那種奇異又是什麼,但是也不好和她繼續的對視,就低下了頭繼續吃飯,裘樟清看了馮有十來秒鐘,猛然的說:“我剛剛說,李博谷去年有病,李玉覺得自己的父親得不到公平的對待,就發動了學生來縣裡請命。”
“是,書記你剛剛說過這個。”
“你剛才說,要在半間房開展一次學習李博谷的活動?”
“是,我覺得從教書育人、從捨己救人這兩方面,李校長的思想和精神值得鎮上人學習,”馮說著遲疑了一下,看看裘樟清問:“如果裘書記覺得我的想法不成熟,我再考慮考慮。”
裘樟清這一會一直在盯著馮看,她的眼神中有一種馮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東西,馮有些琢磨不透,但是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於是他瞬間決定,將自己原本打算再過幾天等時機稍微成熟一點才給裘樟清說的話,這會提前講述出來。
“還有,我考慮,如果在鎮上舉行的這次‘講政治、有信念,講規矩、有紀律,講道德、有品行,講奉獻、有作為’的研討還算是成功,能夠引起一些良好的反響的話,是不是提請縣教體局商榷,可以在全縣範圍內擴大研討的規模,是不是可以讓李校長為全縣的教育系統做一個專題報告會?”
馮這句話一說出,裘樟清的眼神那絲疑慮消失了,心說是這樣?
但是裘樟清現在還是不確定馮是不是完全的給自己說了李博谷救人事件和今天早上在半間房發生的**之間是不是有著某種聯絡,還有自己剛剛接到的那個電話提及的內容,到底是不是馮在玩的一個小手段?因此,裘樟清對此有所保留,但是,她卻要對此有所表示,因為,她並不是不喜歡、不是不支援馮搞所謂的政績工程,不是不同意馮有藉著李博谷的事情宣傳半間房甚至宣傳他這個全省最年輕的鎮委書記的意圖,她只是不希望馮在做這些工作上的事情的時候,會對自己有所隱瞞,那樣的話,自己的心裡會很不舒服,那種來自馮對於自己不交心、不坦誠起碼是工作上的的行為,會讓自己覺得在梅山所做的一切是失敗的,是有遺憾的……
“你吃好了,和我去一下醫院,探望一下李校長。”
裘樟清的表態讓馮有些稍稍的意外,但是也順理成章,因為李博谷還是李玉的父親,如今裘樟清的決定恰恰正是自己期待和希望發生的,可是,裘樟清剛才眼神中那種有些陌生的情感流露,到底是什麼呢?
魏敏芝今年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後,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今年過年的時候,鄰居又給她介紹了一個物件,對方是修家電的,人長得一般,接觸了幾次,家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