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發展到互相動手,於是最終到了派出所。
唐經天沒理會派出所大院裡亂哄哄吵吵鬧鬧的人群,他開著車到了縣裡,進了飯店包間,馮喆和焦一恩劉奮鬥幾個在屋裡正喝著酒,唐經天到了自然少不了一番輪番上陣。
喝了一會,馮喆因為有事先走了,唐經天心裡鬱悶,和劉奮鬥碰了兩大杯嘮叨說:“我是一根蔥,站在風雨中,誰要拿我蘸大醬,我日他老祖宗。”
唐經天剛剛嘮叨完,所裡打電話說剛剛娶媳婦和辦喪事的兩家人在這邊調解不成,跑到鎮政府鬧事去了,唐經天聽了起身就要走,劉奮鬥和焦一恩幾個也不喝了,和唐經天一起回去,在路上,坐在唐經天車裡的焦一恩說:“老唐在半間房也有些年頭了,準備霸半間房的天到什麼時候?”
“你比我在半間房的時間還長,你怎麼說?”唐經天回敬了這一句,又跟著說:“這鬼地方越來越讓人不消停了。”
焦一恩沒吭聲,唐經天單手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問:“有話就說。”
“沒話。”
唐經天咬著牙嗤了一聲,一臉不信,焦一恩像是很無意的說了一句:“按說,你這資歷,當個副局長,也綽綽有餘。”
“毬,刺激我?”
等快到了半間房鎮上,所裡又打電話說南莫村報警說有人入室搶小孩,唐經天罵了一句翻天了將警笛開啟一路飛奔就到了鎮上。
焦一恩在路邊下了車,就要關門的時候,唐經天手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拍了一下問:“老焦,焦書記,我這人怎麼樣?”
“你這人怎麼樣,我說了不算。”
“領導剛才什麼都沒說,我哪明白?你給指點一下,我承你情。”
“你不能去問領導?”焦一恩又要關門,但是停頓了一下說:“今天這酒是領導叫喝的。”
唐經天明白了,心說馮喆總是這樣,做事總是曲裡拐彎的,既然叫了喝酒,那肯定是有事要說了,可是他偏偏的不主動說,非得要你自己送上門去請教,好像是你求他辦事似的。
可是自己這會還不就是求他辦事嗎?副局長?馮喆已經是常委了,他要是在關鍵的時候為自己添句話,那不就成了,這樣又說回來,自己要是不明白領導心裡想什麼不夠機靈聰明,他要是看不上自己,又為什麼替自己說好話?
唐經天不想去鎮上,這一段到鎮政府鬧事的人多了去了,怎麼處理都是民事糾紛,忙來忙去的也是一地雞毛,這個南莫村的搶奪嬰幼兒反倒是刑事案件,這樣倒是能顯出自己的本職特性。
穆亞青已經帶人到了報案的那家房外,唐經天車子停住,穆亞青拉開車門坐進來說:“所長,這事有些不好處理。”
唐經天喝了酒,這會還在想焦一恩說的話,嘴上罵了一句:“雞ba毛!人抓住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坐這裡給老子囉嗦個雞ba毛!“穆亞青知道唐經天喝酒了,解釋說:“所長,來這裡搶小孩的,算是這家人的女婿,所以,他算是要自己的小孩……”
“那就是民事糾紛,誰打電話報警了?胡扯蛋。”
穆亞青心裡嘆了一口氣:“所長,這家人……怎麼說呢,來這裡要孩子的,是寺窪村的劉秋華……”
唐經天一聽就盯著穆亞青,穆亞青點頭說:“這是劉秋華的老丈人家。”
劉秋華那會被抓,他的老婆高菊仙被胡鳳舉給侮辱了,卻被偷偷摸摸溜回來的劉二春碰到,劉二春一看胡鳳舉和嫂子媾和大怒,和胡鳳舉撕鬥,結果劉二春被胡鳳舉給刺中了下體,現在胡鳳舉被關在五陵監獄裡。
“說劉秋華來這裡是要孩子,這是好聽的,據瞭解,高菊仙這個孩子,可能是胡鳳舉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