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歡和高明軒都笑了起來,童歡說:“做飯的都吃不下飯,做的過程中聞都聞飽了,你們慢慢吃,我還有個湯。”
等童歡離開,高明軒很隨意的說道:“她家那裡拆遷,放假了沒地方去,就來我這裡了,我也不經常在這,她就當是看門的。”
就當是看門的?有這麼看門的嗎?
馮對高明軒的私人生活不想做出任何的評論,高明軒又說:“美國曾做過一個調查,他們三十五歲的男性,平均有一百零四個性夥伴,而三十五歲的女性,平均有六十八個性夥伴。”
“有個哲學家還說過,讓男人保持活力的方式,就是儘量的追求不同型別的女人。”
馮不知道該和高明軒說什麼,他覺得自己其實和高明軒根本就無話可談,自己今天應該直接的拒絕高明軒,就不應該來他這裡。
“問個問題,你知道咱們國家歷代官、民的比例是多少?”
馮搖頭:“沒研究過。”
“我知道,西漢,一比七千九,東漢,一比七千四,唐朝,一比三千九百五,元代,一比兩千六,明,一比兩千二,清,一比九百一,民國,一比四百八,現在……”
高明軒說到這停頓了,馮問:“怎麼不說了?”
高明軒哼了一聲說:“一比三十四,三十四個老百姓養一個吃皇糧的。”
“高總想說什麼?”
“對於女人,我今天不和你探討,我想問,你當官是為了什麼?”
“你不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當時就是氣不過才考公務員,可是以為自己考不上的時候卻接到了錄用通知。”
馮說著看著高明軒:“明人不說暗話,到了我這個位置,管著全縣幾十萬人的吃喝拉撒,你要說我一塵不染,恐怕我自己都不信,像趙楓林在馬鋪涉及的問題,我不能說兆豐就不存在,但這種問題在歷史上哪個時代都有,一時半會想杜絕,有點不可能,我只能盡心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對與我的合作持排斥心理呢?”高明軒說:“於私,樟清是你的老上級,但是我從來沒有拿這一點來和你說事吧?我和她的問題是千千萬萬個家庭中夫妻兩個都會碰到的問題。這個不說,今天咱們就專說‘於公’方面的。”
“我問你,在你之前,你們縣國企資產流逝每年能達到多少?有多少私企倒閉?是,你目前是解決了兆豐的一些問題,你現在還在解決,可是你在兆豐能幹多少年?你能保證在你之後,接替你的人還會像你一樣繼往開來嗎?”
“我們都只能管眼下,管不了未來!我說過給你兆豐政府股份,我現在還可以承諾,再給兆豐現有的企業職工我的公司一些原始股,等我的公司上市,這樣會讓多少兆豐家庭脫貧致富?你為官一任要的效果不就是這個?就兆豐眼下的情形和我能所給你的能比嗎?那就是木船和航空母艦的區別,我要是沒有準備,沒有信心,能拿著一個億來找你玩?要玩的話我去哪不能玩,如果我說的要是成功了呢?當然我說的一定會成功。”
“企業不景氣,這不光是兆豐一個縣存在的問題,現在大企業兼併小企業是最好的方法了,不然小企業苟延殘喘的拖下去,最後倒閉了,你還剩下什麼?”
“你也說了,你不是聖人,你曾經是嶺南最年輕的鄉鎮黨委書記,也是最年輕的縣長,現在又是最年輕的縣委書記,機遇一去不復返,你不應該這樣猶猶豫豫。這不是你的風格。”
高明軒的一番話說的馮沉默了,他心裡知道高明軒說的對,自己原本就沒打算在兆豐呆多久,這個地方只會增加心靈上的苦悶,有了機會就會離開的,那眼前高明軒製造了這樣一個給自己增添政績的機會,自己為什麼要拒絕?
可是,高明軒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