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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經天聽了就笑,胡端問:“不對啊,酒多了不暈?怎麼就體恤下屬?”
林曉全和趙曼就等馮喆怎麼回答,馮喆說:“酒是糧**,越喝人越精。”
唐經天聽了就喝酒,馮喆將四兩的酒一飲而盡,唐經天一拍馮喆,就要走,林曉全忽然說:“老婆小姨子小舅子,打一自然現象,你知道是什麼?”
唐經天一愣,嘴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領導忙著呢!”
唐經天就走,林曉全幾個大笑,趙曼將自己那桶奶遞給馮喆讓他喝,說是養胃。
接下來,馮喆感覺到林曉全幾個對自己的態度扭轉了不少,心裡明白,這些人開始接受自己了。
五個人加上剛才的唐經天一共喝了五**酒,在場的都知道今天馮喆喝的不少,林曉全看看差不多了,就說:“小馮初來,咱們將今後的工作明確一下,之前呢,我主抓司法所全面工作,日常工作側重於法律服務、法律援助、社會矛盾化解及法治建立這一塊,趙曼同志是協助我的,平時側重於社群矯正、安置幫教、人民調解及內勤工作。”
“胡端是社群矯正社工,負責社群矯正、安置幫教工作臺帳的建立,負責鎮上矯正社會、安置幫教工作。學琴是專職調解員,負責來訪登記、接待及人民調解工作,直調案件的卷宗整理工作。”
“這樣,還有法制建立及依法行政工作,指導各村子法制建立,法律援助這一塊其實就是大家都在搞的,我的意思是暫時同志們還各司其職,小馮吶,也不做具體分工,哪個地方有事,就去哪,這樣就能很快的熟悉業務,大家說怎麼樣?”
幾個人都沒意見,馮喆也覺得林曉全安排的好,其實按照林曉全的佈置,司法所法制建立及依法行政工作,指導各村法制建立,法律援助這一塊今後就是自己負責了。
林曉全見大家都沒異議就說:“那就這樣,將分工給縣司法局和鎮裡主抓司法的劉副鎮長彙報一下,同志們散會。”
林曉全說完,趙曼就笑,林曉全說:“習慣了,在酒桌上辦公,在辦公室聊天,這也是我們一大特色。”
這頓飯從下午五點多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馮喆回去的時候在路邊一個商店買了兩盒本鎮比較上臺面的煙,果然老鎮政府看大門的老劉一見煙就眯眼睛笑,說馮司法太客氣,馮喆說這也是從酒桌上拿的,今後進進出出還得多麻煩你,老劉嘴裡就謝,心說這新來的馮司法員年紀小卻挺會來事。
馮喆正式在司法所上班,先熟悉工作,其實套路和老幹部處沒什麼區別,幾天下來馮喆就進入了角色。
林曉全說基層工作主要得下去多看看,和村裡幹部村民以及重點幫教物件多接觸,第一手的資料很重要,而且基層有很多事情辦起來不能以“辦公室”式的方法去做,應該按照“土辦法”幹,就像書本和現實之間的區別一樣,入鄉隨俗,怎麼隨,什麼是俗,這要個人好好去悟,大道理都會講,但不一定管用,因為大道理不親民,不貼切,群眾就會和你有距離,有了距離,你就不好開展工作,在基層工作方法很重要。
馮喆深以為然,不過這一段天氣情況不好,小雨淅淅瀝瀝的,每天只有窩在所裡和大家聊天,說一些閒話。
其實說閒話也是一種工作,很多的訊息就是閒話裡得到的,再說像和尚靜那時候在單位整天你不言我不語的,肯定是不正常。
林曉全本來就是半間房鎮人,在半間房鎮司法所已經工作了十幾年了,有一個女兒,老婆在鎮上的一個滑石廠做會計。
趙曼和她的老公也都是半間房鎮人,她老公本來是在半間房鎮鎮政府工作,一年前被調到縣財政局去了,生有一個男孩在鎮小學學習。
胡端也是半間房鎮人,他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