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了進來,“老闆們好,我是鶯鶯,這是燕燕、歡歡和喜喜。”一時房內嬌聲四起,熱鬧無比。
避開佔南弦微微錯愕後再投過來已經變得淡冷的眸光,溫暖垂眼掩去唇邊如他慣常那樣的淺薄彎度。
他要她來,食君之祿她焉能不從?只是,諾大的包廂只她一人作陪未免太過單調無聊。
四豔迅速走到兩位俊男身邊坐下,半露的聳立酥胸有意無意蹭著他們的臂膀,鶯鶯首先拿起桌上的酒瓶,禁不住驚呼,“哇,佔總你點的是比翠絲堡七八年份的紅酒?!”溫暖乘機道,“那你們還不好好敬一下兩位大老闆?”燕燕撒嬌,“敬哪如喂的好?歡歡你說是不是?”歡歡媚眼如絲,把整個身子貼進佔南弦懷裡,“既然燕燕說喂的好,喜喜我們來給佔總試一試?”佔南弦臉上再度掛起懶散淺笑,也不推搪,一手一個環抱著歡歡和喜喜,掌心在她們裸露的腰肢上流連,就著喜喜遞到唇邊的水晶杯子將酒飲盡,引得鶯鶯拍手叫好,燕燕如法炮製也餵了隴本次山一杯。
“再來,再來。”溫暖滿懷興致地推波助瀾,“是美女的就給兩位老闆都敬三杯。”
歡歡嗲聲道,“只怕老闆們不肯賞臉。”溫暖手一揮,“怕什麼?如果他們不肯賞臉,你們就反過去賞他們臉。”
眾皆大笑,一時觥籌交錯,杯盞輕聆。
嘻嘻哈哈酒過幾巡後豔女們開始走動,燕燕幫隴本次山點了根菸,歡歡起身去唱歌,喜喜按鈴叫人再送酒來。
瞄見被佔南弦隨手扔在一旁的合同,溫暖斟滿杯子,柔若無骨地望向對面,“隴本先生,我敬你一杯?”隴本次山定定盯著她的眼睛,彷彿在確定她是什麼意思,頃刻後他鬆開臂彎裡的鶯鶯,露出迷人笑容,“才一杯?我還以為溫小姐至少會敬我三杯。”“既然隴本先生吩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笑答,眼也不眨,連續三杯傾喉而下。
眾女高聲叫好,機靈的鶯鶯道,“來來來,我給隴本先生滿上。” 眼內興味盎然的隴本次山也將三杯酒逐一飲盡。
在他們嬉笑戲鬧時佔南弦始終置若罔聞,彷彿與他全不相關,只專心地將纖長無暇的指掌探入喜喜的上襟,喜喜則將酒小口地含在嘴裡碾轉哺進他的唇舌,兩人一同沉醉在溫柔鄉。
在座無不見慣風月,自然對這一幕視若無睹,看見鶯鶯離座去與歡歡合唱,溫暖起身走過去幫隴本次山斟酒,彎腰之際髮絲如水瀉頰,下一瞬陡地被他捉住手腕,她在暈旋中跌入他的臂彎。
隴本次山狹長的鷹眼內飄起邪意,“不如我也喂喂溫小姐?”說著便端起酒杯打算飲進嘴裡。
躺在他的手臂裡一動不動,溫暖靜靜看著他,這燈紅酒綠俊男綺女真的會教人紙醉金迷麼?卻為何此刻她內心這般平靜,如晴日無風的海洋,又似世間一切全然寂滅,早十年前已生無可戀。
隴本次山怔住,不明白懷中這位上一刻還著意接近他的女子,為何眨眼之間一雙清眸變得無邊悲涼,象藏了幾生幾世的傷心,讓人不忍凝視,他下意識調開視線,卻在抬首時接上佔南弦似笑非笑的暗沉眸光。
一絲不對勁的直覺鑽入隴本次山疊成一團的思緒,而在他迷惑的瞬間溫暖已不著痕跡地脫身,取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佔南弦淡寒的眸光從她臉上掃過,繼而被懷中美人的細語呢噥逗得淺笑低首。
彷彿沒有接收到他似有似無的警告,她坐回原座,依然帶笑道,“隴本先生,不如我們來行酒令?” 隴本次山無法多加思索那絲隱約的警戒意識到底是什麼,但即使如此,生意人的精明亦並未消失,“溫小姐想拿什麼做彩頭?”溫暖微微一笑,“如果我輸了,我來喂隴本先生喝酒如何?”二十五年間吻過的男人雖然不多,但也不過是個吻而已,她不在乎多不多這一個,起碼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