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翻倒巷拿取稀有魔藥材料時遇到兩個找麻煩的黑巫師 ,疑似是食死徒。利用翻倒巷道路錯綜複雜的特性一邊拉開彼此的距離一邊用以掩護。對方似乎不打算要他的命 ,用出來的咒語全部不是具有強烈殺傷力的種類。甚至有打在他身上卻被他斗篷上的防護咒抵消 ,無效的不知名咒語。。。。。。
該不會就是那個咒語。。。。。。?!
除了這個意料外的插曲 ,他想不出任何足以讓他完全失去理智 ,做出這種禽獸之舉的可能。
西弗勒斯才十五歲 ,而且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即使他口口聲聲對他說著喜歡 ,他也不能。。。。。。!
艾爾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 ,站著久久沒有聲響與動作,任發稍上冰冷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身上。
浴室的門倏地被用力開啟。門把撞在牆上發出迴盪整個空間的聲響。
西弗勒斯臉色蒼白 ,喘著氣站在門口。臉上的血色在看到艾爾摩的確在浴室裡 ,才慢慢回到臉上。
艾爾摩別開目光 ,不去看靠著門邊才能站立的少年 ,幾乎佈滿全身的歡愛痕跡 ,以及緩緩從大腿內側流下的白濁。
發現事態時的驚嚇與冷水淋浴造成他面無血色 ,這一幕不言自明的畫面讓他兩頰隱約浮上狼狽的紅暈。
艾爾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論西弗勒斯昨晚為何前來拜訪 ,這件事的發生是否與那個不知名的咒語有關 ,事實已經造成。
在他對昨晚模糊的記憶裡 ,兩人幾乎可以說是。。。。。。你情我願。
更別提從頭到尾佔據主動位置的都是他。他甚至能清楚地以言語刺激挑逗西弗勒斯。
他根本說不出口要西弗勒斯忘掉這件事 ,讓兩人像任何事都沒發生 ,繼續維持長輩與晚輩的關係。
那簡直是徹底的無恥。
艾爾摩敲了敲浴池邊的瓷磚 ,足以讓五個成人同時洗浴的浴池裡頓時灌滿冒著渺渺白煙的溫泉水。
將下半身以浴巾圍住 ,走向門口。
“你先洗澡。之後到客廳找我。”
擦身而過時 ,西弗勒斯從背後緊緊抱住他 ,柔軟的唇輕輕印在他的頸側。
“不要走。”沙啞的聲音透露著請求與卑微。
少年身上的溫度讓他有種就要被燙傷的錯覺。艾爾摩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打顫。
“我很。。。。。。抱歉。”他機械般僵硬平板地說:“這不該發生。”
“我心甘情願。”環繞在他腰際的雙手收緊了些 ,想要留住這個重要的存在。絲滑的聲音低語道:“請不要無視我,拜託。。。。。。”
西弗勒斯的低喃挑起艾爾摩對昨晚片段的記憶,男人的身體總是優先忠於慾望。急著甩開從脊髓尾端蔓延上來的酥麻,他沒有注意到西弗勒斯的態度與他的個性不合:沒有指責諷刺在情。事中掌握主動權,現在卻反悔的他。西弗勒斯的態度比較接近自知理虧,於是放低身段請求。
“即使只能繼續當你眼中的孩子。。。。。。”
應該要立刻扳開他的手,不能給他任何希望。艾爾摩的理智這麼告訴他。
可是,這個世界又有誰如此重視你?心中的另一個聲音說道。
他彷佛又看到了前世那間寬敞豪華的單人病房,電視網路一應俱全,燈光柔和。
但室內也就只有儀器與電視不停發出的聲音。
只要以後更加註意保持彼此的距離。。。。。。
艾爾摩遲疑地覆上西弗勒斯的手。
“洗完澡,我幫你塗藥。”
“嗯。”
西弗勒斯放開了手。
唾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