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耿仲明、尚可喜這三個漢奸藩王就可見一斑。
也難怪一百年後滿清得了便宜的乾隆蠢皇帝過意不去,給這個罪該萬死的東西翻案,把他包裝成了民族英雄,到如今連金庸這樣的學者都被誤導了。
邪惡的滿清樹立的榜樣能信嗎?這跟某些人汙衊的劉文彩根本不是壞地主的代表而是一個真善人如出一轍。
黃家兵工廠改進的明軍火器‘飛震天雷’已經開始量產,由於黑火藥的威力有限,如果黃家擲彈兵的手雷也如後世司空見慣的一般大小殺傷力不值一提。
而明軍用來守城的‘飛震天雷’又太笨重,只能從城牆上扔下自由落體給準備攀登城牆的敵人以殺傷。
黃家人馬攻城的機會遠遠大於守城,如此武器當然沒有實際意義,黃勝想起後世田徑專案裡的鏈球運動。
那鏈球如果沒有鏈子,運動員恐怕扔十米都不容易,而雙手握著鏈球鐵鏈尾部的抓手,飛快旋轉四圈脫手投擲,可以把超過十四斤的鏈球扔到八十米外。
黃家生產的飛震天雷都帶著這樣的鐵鏈,重量也沒有十四斤,而是十斤,裡面裝填火藥七斤半,招募身高臂長的壯漢訓練他們成為專業擲彈兵。
他們完全可以輕輕鬆鬆把飛震天雷扔出六十步外,畢竟這個時代人的體力退化不嚴重,訓練擲彈兵成本最低,然而到了戰場上,他們能夠頂一尊虎蹲炮了。
‘飛震天雷’的原理不復雜,跟做煙花炮竹差不離,根本不需要黃勝開金手指,就是一個特大的摔炮而已,由於是一個十斤的鐵傢伙飛出六十步外自由落體,掉在草地上都會炸開。
因為這東西要輕拿輕放,黃家工匠設計了包裝,一個木質盒子裡面裝四個,用草繩編織成了四個如同鳥窩的底座,裝進飛震天雷時蓋上也有四個鳥窩般的蓋子。
經過實驗,裡面的軟包裝較好的吻合飛震天雷,如果搬運是不小心失手,連包裝箱一起墜落四尺的高度在石質地面上也不會爆炸,當然這樣做很危險,一定要輕拿輕放。
扔‘飛震天雷’的準頭不好掌握,落點也僅僅是一個大概的區域,這已經足夠了,滑膛炮的準頭同樣沒譜,在戰場上也能造成敵人大量殺傷。
建奴騎兵衝陣時那是千軍萬馬,咱們的擲彈兵只需要往他們的正前方扔出去,並且儘可能遠就行了,沒有準頭就瞎炸唄,反正一炸一大片。
眼睜睜又到了年底,有許多馬上滿十四歲的孩子已經開始打聽家主在正月裡會不會收裝填手,還有許多今年才加入黃家的年輕人也在翹首以盼家主擴軍。
黃家優待戰士已經是共識,一人從軍全家不僅僅是光榮,而是得到太多實惠,直系親屬會得到好的工作崗位,提拔民事官也會優先考慮。
孩子們每天都在聽英雄的故事,那些只比他們大一兩歲的火槍手已經有好多當上了軍官,他們的親人都以家裡出了戰士為榮。
如今黃家體系內不是‘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而是‘好男兒當從軍,殺建奴搏個萬戶侯。’
黃家人民已經有了近七萬,黃勝認為明確權利和義務的時候到了。
臘月二十三,在黃家灣島召開大會設定保甲聯防體系,任命各級民事官,除了工廠的各級官員,確定了最基層百姓的組織架構。
黃家人民三十戶為一保,設保長一人副手一人,保長不脫產,黃家補貼白銀六錢一月,保內居民每戶必須出男丁一人參加鄉勇訓練,沒有上限只有底線。
三保為一甲,設甲長一人,副手一人,明確文化教師一人同樣不脫產黃家補貼白銀八錢一月,負責一甲教育的教師就是黃家子弟學校任職的教師,不分男女,他們課餘時間負責掃除他們所在一甲的文盲。
三甲為一里,設里長一人,副手二人,教師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