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奇玄的那副死樣子,小健越不禁笑著罵道:“看你這副死狗相,眼睛都快閉上了,那裡還找得見人。你去店裡跟酒樓裡多叫些人手,讓他們一起出來找人。你就不必出來,歇著吧。”
丁奇玄頓時興奮的疾步向店裡奔去找人不提。
小健越和刁一俊兩個趕著馬車在馬路中間橫晃起來,他二人一個看著路左邊,一個盯著道右邊,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結果,一切都是徒勞。
待二人的馬車走到水馬街最東面的張家肉末大餅鋪的時候,裡面的香氣順著小風輕輕的溜了過來。小健越使勁的抽了抽小鼻子,肚子立時咕咕的叫了起來。“老刁,去買點過來充充飢吧。忙活到現在,午飯都還不曾下肚呢。”小傢伙滿臉饞相的舔舔嘴唇吩咐道。
刁一俊停好車子進店去幫他買吃的去了。
沒過片刻,就覺得車外有人坐上了車轅,趕著馬車又出發了,車廂裡的小健越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餅呢?”見刁一俊不答言,小健越又重複了一遍,對方依然毫無反應。一陣冷風襲來,他不禁打了個冷噤,掀開簾子一看,整個人都呆掉了。
那買大餅的刁一俊摟著一身吃的從屋裡掀簾子出來時,不禁驚恐萬分的將東西灑落一地。
門口哪裡還有馬車的影子!
小少爺也失蹤了!
訊息傳到謝府,整個謝府都炸了鍋。
一日間將兩個少爺都弄丟了,丁奇玄和刁一俊二人差點沒被夏冷巖扒皮削肉下鍋子,若不是謝雨菲從旁勸阻,二人恐怕死的比誰都難看。被夏冷巖一頓狗血淋頭的臭呂后,二人像避貓鼠般閃到外面去找小健越去了。
所有謝家的人和幽魂教的人都出動了,就連蘇城府依斐哲修都親自到了謝府,他比誰都清楚,那個孩子是誰,空間是何等人物,衙役除了看牢的餘下的全都散佈到了蘇城的大街小巷。三個人像空氣般的消失了。
此時的小健越正被人像提小雞子似的拎在手裡。
“把他們三個關到一起,好好看著,別讓他們跑了。”一個男人粗野的聲音。
“是老大,那大的要是醒來會不會……”
“去你媽的,裹得跟個粽子似的,他往哪兒跑。你們這群笨蛋,這麼點小事情都做不好,綁個人居然還能綁錯了,還得逼得老子親自出手。”說罷,他拎著小健越的前胸的繩套將他直接扔到了屋角的草堆上。
屁股一著地兒,小健越疼的呲牙咧嘴,心中不禁暗罵道:“哼!奶奶的熊,居然連本少爺的屁股你都敢摔,等著本少爺出去你可千萬別讓我見著,若是讓老子逮到,老子不打你的滿面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不把你折磨個半死,老子就不姓謝!氣呼呼的小東西全然忘了,他壓根就不姓謝。
看著小健越,小羽和柱子,三個人皆被蒙著眼睛,捂住嘴巴,捆得像個粽子似的扔做一堆兒,站在屋門口那個撇著大嘴,看大戲的豬頭笑了,笑得無比猙獰可怖。這滿臉獰笑,正是豬頭李東岷。擔心小健越識出他的聲音,他在負責看守的兩個家奴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便悄悄退了出去。
小健越像個大蟲子似地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他液到柱子旁邊,使勁碰了碰柱子,不知是被人打暈了,還是下了藥,柱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再碰碰小羽,亦是同樣的情形。看來只能靠他自己了。
吸吸小鼻子,一股發黴日味道,四周陰冷陰冷,這裡應該是地下室一類的地方。小健越側著小耳朵傾聽了半天,待門口那兩個腳步聲漸行漸無窮了才開始行動起來。
他的一隻握成拳頭的小手中赫然藏著一把小刀,一把只有寸餘長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刀。
“身有多一種毒藥,多一份安全。多一件暗器,多一份生機。有時候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