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季如水愛惜自己性命;因為麻倉好於她來說總是佔著特殊的位置有著特殊的情感,所以她才無法那麼容易釋懷,所以才想要試著這麼做一次確認。
而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看著那把在頭頂幾寸被硬生生頓住的利刃,季如水趁這時間趕緊向後倒退了好幾大步退到八足女的攻擊範圍外,然後才偏頭看過去。那人的出場和以往好幾次緊要關頭救她時一樣,一頭長髮與寬大的斗篷被夜風吹得嘩嘩亂擺,可即使如此竟然也無損他一絲一毫的從容與強大。
季如水穩住身子後才抬眸與好的視線對上,笑得微微眯起的眼睛與揚起的唇角,這個人的笑容與之前的完全沒有變,依舊是看似溫和,實則冰冷的笑容。
“如水的命可是我留著的,所以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可以亂來哦。因為,你的命早已經是我的了。”
“……”
看著有些危險眯著眼睛看向她說出如此宣言的好,一時間季如水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兩人便這樣沉默的對視了幾秒,一旁回過神的酒吞打破了這有些詭異而安靜的氣氛。
“……麻倉好……”
許是酒吞的聲音帶略著些詫異的聲音,好移開對望的視線朝他的方便微微掃了一眼,沒有停留多久的又將視線放在那個張舞著八隻手的八足女身上。
“唔,千年前的妖怪嗎?很難得呢……”看著八足女,好表現出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
許是妖怪畏懼強者的本能,八足女看著那個看似笑的無害的少年卻無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麻倉?ha ou?”許是想到什麼,八足女的臉上閃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猛然看向他,“平安時期的大陰陽師麻倉葉王?不可能!人類不可能活那麼久!”
聽罷,好很愉悅的笑了笑,“嗯,其實這個也沒什麼吃驚的,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倒是你……”一頓,好勾起的唇角些微然了些冷意,“活上一千年可不容易啊,別隨便惹你惹不起的人哦,很危險的咧……”
“……!”看著那個充滿威脅性的笑容,感受著從好身上隱隱直衝她的壓迫感,八足女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又後退了兩步。
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有著即使是她也無法剋制的恐懼感!
季如水在一旁看了看難得陷入難堪的八足女,又看了看不斷施壓一臉似是準備出手的好,一沉眸,果斷出手擋在好前面。
“等一下,好,不準對她出手。”
“喂!你瘋了嗎?”看見季如水伸手攔住麻倉好,酒吞顯然是無法理解她的行為的。
沒有理應酒吞,季如水毫不畏懼的地看著好,淡淡地道:“那個是我的對手。”
這是她與八足女之間的比試,雖然她是故意選東京郊外測試他是否會出手幫忙,但並不代表她就需要他幫忙。
雖然她總是怕麻煩,但季如水有季如水式的尊嚴。
“這個是我的比試,請你暫時不要插手。”
好微微睜開眯著的眼,看著那張淡然卻有著毫不動搖的神情的臉,他終是笑了笑,
“好啊。”他如此笑著說著,身體卻往旁邊退了幾步。
看著好退到一旁,季如水轉頭看了已經恢復冷靜等著她的酒吞。朝酒吞輕點了下頭,她轉身看向八足女。
八足女雖然還有些忌憚好,但因為她說的話而又稍微恢復之前那個笑容,只不過眼底的情緒稍微複雜了些。
“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小丫頭。”
季如水淡淡地看著了她一眼,“你是早知道的吧,我是故意引你出來又特意提出和你比試的事。”
八足女一笑,“當然,正因為知道你故意,所以我才想看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