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她。”
“你把莫玦想得太簡單了。她不是那種少了你們就活不下去的人。”莫玦淡淡一笑,坐在了白子夏的腿上,抵著他額頭道。
“淺淺,你這麼靠近我……我還怎麼處理公事?”白子夏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軟軟的,暖暖的物體輕輕觸碰了一下,只留下了一抹似有似無的溫熱感。
“那麼忙嗎?要不要我幫忙?”莫玦和白子熙又開始膩歪在了一塊兒,門外來找白鑠的古麗兩人相視一眼,悄悄地走了出去。
……
夜。爐火燒得噼噼啪啪地響,油脂旺盛的松木在炭盆中烤得通紅。
濃郁的松脂香味滿屋子都是。窗外是被悽風苦雨吹了個徹底的碧園一片衰敗。
相思樹高大的身影沉默不語,季向淺透過窗看著一棵不知名的植物在風雨中左搖右擺,花葉凋零,孤苦無依,最終輾落成泥濘。
王府大廳圍坐了一桌的人。
她沒有興趣知道他們是誰,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不是達官貴人。
她一杯悶了下去,扯了扯嘴角微笑,真想不通,為什麼非要在大冬天地在這裡陪別人喝酒?
又一杯她灌下了肚,好像行屍走肉,嘴上說著好話,咧著唇角笑得很開心,眸中卻是清冷無比。
那些人敬酒,她就得為他喝,白子熙只是在開頭淡淡地解釋了一句,“身體抱恙,下次再盡情暢飲。”
季向淺想到他的眼睛好像才剛剛恢復,確實不宜喝太多的酒,於是擋酒開始變得心甘情願起來。
一個時辰後那些人都喝得醉醺醺地,被大概有三五個,被王府的侍衛攙扶著晃著出了去……白子熙向影衛使了一個眼色,幾個在黑暗處的身影在瞬間消失。
白子熙正想打橫把她抱起來,她卻警惕地紅著臉昏昏沉沉地道,“我真的沒醉。我可以走回去。謝王爺費心……”
她又不傻,讓一個男人送喝醉了的女人回房簡直就是引誘別/人犯罪。雖然現在她醜了一點,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這丫頭還挺倔。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白子熙將杯中最不容易醉的清酒一飲而盡,半躺著凝視著滿臉憂愁的季向淺。
“不是不願意。”她喜歡的那個白子熙真的是徹底些變了,不,或者說其實他一直都是那樣。
白子熙瞟了她一眼,邪魅一笑。
“只不過……不是現在……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愛上我!”季向淺的腦中幾乎跟炸了一樣,嗡嗡作響,果然酒壯慫人膽。
“呵……”說著白子熙冷笑一聲,猛地將唇瓣堵住了季向淺的嘴,吮吸著她口中酒的芬芳。
“白子熙!你幹嘛……”季向淺推開他,“我要讓你全心全意愛上我!不是隻為了……”
“為了行房嗎?哈哈……季向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你父親對我母親的侮辱本王要一點不剩地報復在你身上。以為就憑你在我府裡做個下人就能還清嗎?!”他繼續吻住季向淺,曖昧道,“除非我死,不然絕對不會愛你。別痴心妄想,給我乖乖躺下……”
“我父親確實對不起你,我可以幫你打理王府,甚至發展東曌教。如果你想拿下江山都輕而易舉!”她再次用盡全力推開,順帶一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她有自信,因為她是一個現代人,什麼東西知道的都比他們多。
他一抹嘴角,不顧嘴角邊的鮮血,“季向淺!我告訴你!我對江山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就是要你再也沒有追求愛情的權利,我要你永遠都是我的!我要你一生都在我的身下,你當我的女人當定了!!”
季向淺瞳孔一顫,陡然呼吸一滯,冷然道,“可是你不愛我!”
“噢?那你是想做暖床的婢女嗎?”
“你!”季向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