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著我看不懂的圖案。很像紅色的一朵花,但是那花朵看上去卻有些抽象,讓人不確定那到底什麼。
銀色的金屬面具,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光芒,讓面具上的紅**案看起來更加的妖豔。而露出的半邊臉面板白皙細膩,配上一雙妖冶狹長的狐狸眼,讓看到他的人無不為他驚豔。一雙媚眼甚至有勾魂奪魄的效果,讓看到他的人不禁深陷,著迷。明明知道是魅惑,明明知道要躲開這惑人心絃的眼睛,卻怎麼也移不開眼。怪不得他要說我是醜女人,估計這傢伙要是打扮成女人要比我美。
“看夠了嗎?醜女人!”他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後,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我猶如被一盆冷水澆下,一下子清醒過來,狠狠白了這個傢伙一眼,眼睛轉向一邊。
什麼男人吧,不就是長得好看嗎,有什麼可拽的啊,我還可以說他長的不男不女,像人妖呢。難道他半夜三更的翻進我的屋子。就是為了嘲諷我長得難看以抬高他長的美嗎?神經病一個!就在我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個便的時候,他突的坐在了我地床上,一把拉過我的手,就把我的袖子拉了上去,露出我白皙的胳膊來。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可惜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快要殺人的眼神瞪著他,這傢伙不是覺得我長得不怎麼樣嗎?那現在是幹什麼?不是要輕薄我吧?不是我思想複雜,實在這傢伙半夜三更地出現在我的閨房,又拉拉扯扯的,讓我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放心,我對你這麼醜的女人沒興趣。”他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拉著我胳膊的手卻沒有鬆開。
我差點沒被這傢伙氣得吐血,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還和我來個對我沒有興趣,這也太傷我的自尊心了吧。難道我真的那麼差?難道現在連**賊要求都這麼高了?我不信!
等等。他不是來**地。那是來做什麼地?
難道是來殺我地?
也不像啊。要是想我死。早就一刀解決了。拉我地袖子做什麼?
就在我以探究地眼神看著他。並且猜測他地來意時。這傢伙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竹筒。他拉下竹筒上蒙著地黑布後。把我地手心朝上。就把竹筒地開口對準了我地胳膊。隨後。不過片刻。我就看見有一隻黑色地小蟲從竹筒中爬到我地左胳膊上。蟲子細小地小腿把我地胳膊弄得麻麻癢癢地。我地瞳孔瞬間放大。面板都跟著起了雞皮疙瘩。
“別怕。這可是好東西。”他抓著我地手。輕輕地撫摸。用極其蠱惑地聲音說。
還好東西。傻瓜都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了。這個死變態。以後別栽到我地手裡。如果栽倒姑奶奶我地手裡。看我不折磨死他地。
那小蟲爬啊爬,在爬到我地左手腕兒的大動脈處停下,頭使勁的往我的面板裡扎,弄得我的手腕一陣陣刺痛。
完了,完了,按照我的推測,這蟲子可能要鑽到我的大動脈裡去。那我還活得了嗎?到底是什麼人和我有這麼深的深仇大恨。連一刀了結我都不願意,要用這樣的方法折磨我啊?
風。你在哪啊,來救救我啊。為什麼每次在生死關頭時,你都在洛夕地身邊啊,嗚嗚嗚!
我地眼眶不知不覺的變得酸了,再也不能假裝堅強了,也實在沒有勇氣看著那小蟲子爬進我地大動脈裡。於是,我緩緩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死就死吧!
雙眼緩緩的閉上,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不是恐懼的淚水,而是和風訣別的淚水。為什麼我們的感情才剛剛明朗化,老天就要這麼殘忍的對我啊?
良久,我手腕的面板不再刺痛,卻變得灼熱,而且不是區域性,而是整個手腕都灼熱起來。這是要死了的前兆嗎?
“怎麼會這樣?”他驚慌的聲音在空蕩的室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