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睜開眼時,我真的看到了那個我一直在夢裡喚著的人。
那,現在是夢嗎?
我沒有想太多,也沒有想這到底是不是夢,只知道我現在很害怕,很無助。我很需要眼前這個男人的懷抱。於是,便想都沒有想的撲進了他的懷抱。
“夜魅……我好怕……我好怕……”我在他懷裡一邊不停的顫抖,一邊哽咽的呢喃著。
“衣兒,別怕,沒事了,剛才只是做夢,有我在你身邊,你什麼都不用怕。”夜魅一隻手環在我的腰上,另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他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又是那樣的溫柔。
因為那樣溫柔的他與他平時的性格完全不相符,所以我一度以為我還在夢中沒有醒來。
可是,夢終究還是要醒的,在我哭夠了,也怕夠了的時候,我才現了被我靠著的這個胸膛是多麼的真實。
抬起淚眼朦朧地雙眸望著他,然後小聲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是啊。他怎麼會在這?不是被我氣走了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滿是戲謔的對我笑笑,說:“哭夠了?”
說完,他還不忘溫柔的撫撫我的,滿眼寵溺的望著我。
因為現在地我是脆弱地,真的很脆弱。像是一隻流浪著的可憐的小貓,只想找個地方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所以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夜魅那溫暖的胸膛。
我再次將臉靠回夜魅的胸膛。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任由時間在指縫中流逝。
如果,我這麼做是自私地,那麼就請讓我自私一回過後,靠著他溫暖的胸膛,我還能再次安然入睡。也許是他地胸膛太過溫暖了吧!亦或是,因為他是那個在火海里救出我的男人,所以我對他總是有著那麼一股子的信任。
這一覺睡得很甜。再也沒有夢魔來打擾,甚至在睡夢中,我仍然能感覺到。自己輕扯起了嘴角。我想那是安心的笑。
再醒來時,我沒有想到我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地人居然還是夜魅。
而他正在看著我微笑,薄唇輕啟的問道:“醒了?”
“恩。現在什麼時辰了?”我睡眼惺忪地望著他問道。
“快戌時了。”他淡淡的答道。
“啊?那你為什麼還沒有走?”我清醒過來,有些驚訝地說道。這麼晚了。坐在我的床前,不是很奇怪嗎?
床?我是怎麼回到床上地?我不是一直睡在矮塌上嗎?難道是他抱我回來的?一想到這。臉不禁有些微微熱,我想那應該是臉紅的徵兆。可是。就在我還在為這件事情不好意思的時候,他又告訴了我一個炸得更加臉紅耳赤的事情。
只見,他輕輕的勾起唇角,笑得有些邪魅,語氣戲謔的說道:“你拉著我的手不放,我要怎麼走啊?”
我下意思的隨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臂,才現原來我的小手真的在緊緊的抓著他的大手。
“哄……”大腦一瞬間充血,臉也變得更紅更漲了起來。我急急忙忙的,像甩瘟疫一樣的甩掉他的手。然後,還不忘記,在心裡將自己罵個上百上千便。
“女人,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我的手被你拉了幾個時辰,手臂保持一個姿勢保持的都有些麻了,你一醒來就這麼對我,是不是有些過分啊。”夜魅一邊甩動著痠麻的手臂,一邊不滿的嘟囔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強作鎮定的辯白道:“誰知道是不是我睡著了,你硬塞到我手裡的。”
“什麼?”夜魅停止甩動手臂的動作,一副不敢置信的瞪視著我。
我將臉別向床裡側,不看他。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有些心虛,所以才不敢看他那帶著質問的眼神。
“我說女人,我現你不只是忘恩負義,而且還挺能砌詞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