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奇少是市公安局餘局長的公子。”
鐘意像是在聽笑話,一個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竟然就敢帶著一幫警察上門?是無視國法,還是太看重一個公安局長的能量?
“你來這裡做什麼?”
“王麗娜是不是被你弄走了?”奇少還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煞神,以為鐘意是怕了自己,才這麼老實跟自己說話。於是,他趾高氣揚地說,下巴也抬得高高的。
“王麗娜?”鐘意不知道這號人物。
“你裝什麼裝?!我跟王麗娜說好,她到我那裡去當領班,今天卻消失了!不是你把她藏起來,她去哪裡?!”奇少沒好氣地說,一想到那個甜姐兒,他就覺得渾身發熱,想要馬上把她帶走,好好幹一場。
鐘意明白了,原來就是那個不長眼睛的小妞!鐘意慢吞吞地說:“人我不能交給你。今晚的損失你賠,我可以放你一馬。”
奇少怒極反笑:“笑話!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不放人?是不想在海市混了吧?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真的找死!
鐘意卻看著阿華問:“帳算好沒?”
阿華走過來,說:“好了,姐,你看看。”
鐘意隨手遞給奇少,說:“最後一次機會。”
奇少難以抑制好奇心,搶了過去,一看,他整張臉都黑了!“*的!二百萬!竟然敢跟本少要錢!你活膩了!”
年輕男人趕緊在奇少耳朵旁說:“奇少,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你打聽過了沒有?”不對勁!自己跟著奇少混了多少地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敢跟公安局長的公子叫板的!這個女人哪裡來的膽子?她到底什麼來頭?
奇少不耐煩地說:“我是那麼笨的人?我當然調查清楚了,一個退伍兵!你膽子這麼小,怎麼跟我混!”
年輕男人趕緊給奇少賠禮,又衝著奇少身後的人說:“還不給他們發訊號!”
阿華的臉色微微一變,問:“姐,要不要?”
鐘意一擺手,對阿華好整以暇地說:“沒事,弄砸這個地方,我們正好整一個新的。這段時間不營業,損失叫他賠。不過。”她看向奇少,說:“到時候如果沒有錢賠,我就在你身上割肉,一塊肉就抵一萬塊錢好了。一千刀就是一千萬。你到時候可要爭氣些,不要錢沒還夠就死掉了。”
奇少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猙獰地對著身後被鎮住的人嚷嚷:“還發什麼呆!快點給我上!”
“是!”幾個打手就要開始砸東西。
鐘意從晚上開始的一肚子氣正沒有地方撒呢,她人影一閃,一手抓住兩人的脖子,一碰!兩人暈倒!再來,又是兩人暈倒!不到十秒,幾人統統倒地!倒不是他們不想躲,實在是反應不過來!鐘意的動作太快!
奇少像是見了鬼一樣!
鐘意看看桌子上一個精緻的花瓶,拿起來看了看說:“唉,可惜!”說完,手一鬆,花瓶“啪”一聲掉地上碎了。
年輕男人跟奇少還有天堂的人都看著鐘意的動作,不明白鐘意在幹嗎。
鐘意笑著說:“阿華,他們砸爛我們那麼多東西,嗯,這個可是古董花瓶!不要忘記多寫幾個零。”
阿華笑得很燦爛。她看著奇少說:“奇少,你是用信用卡還賬,還是現金?還是要割肉?”
奇少哆哆嗦嗦地看著地上的人,不過,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被氣的!
“*的!那幫兔崽子還不來!”你橫!等一下看你怎麼橫!自古說民不與官鬥,因為官字兩張口,哪裡有你小民說話的地!
奇少的話音剛落,馬上就傳來一陣警笛的響聲。
然後,一陣雜亂腳步聲就朝大廳而來。
奇少詭異地說:“看你怎麼死!”
來的正是警察。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