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華捂住嘴笑了一聲,是啊,姐是什麼身手!她應了一聲“是”,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她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姐,阿火那邊傳來訊息,追殺令已經提到二千萬美元。”
鐘意笑起來,只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他還真狠心啊!”
“姐,要不要……”
“不必,我還應付得來。再說,也沒有人認出我。”是啊,誰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繁華的城市,還結了婚呢?!
有誰能暗算得了姐啊!姐就是神話!阿華放心了。
鐘意來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花樣美男等著了。鐘意走進去,那美男走上前來,為鐘意寬衣,擁著鐘意走到沙發前,給鐘意捶背捏脊。善於觀顏察色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滿臉笑意,但他直覺,她似乎情緒不佳。他小心地服侍著,不敢多發一言。
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自己唯一需要服侍的恩主,自己跟那幾個夥伴,都是被千挑萬選出來,頂尖的人才!萬中選一也不過如此!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她偶爾過來時,好好地服務她,讓她快樂。
鐘意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卻根本就沒有一絲笑意,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撫摸上美男的臉:“來,給我看看,你學了什麼新花樣……”
瞬間,剛才暖暖的房間氣氛一下子變了,這個豪華的房間變成了一張巨大無比、春色無邊的大床……
。
早晨,一夜歡愛後的鐘意懶懶地醒來,開車回家,車庫裡停著的車告訴她,那個名義上的老公劉晨也在家。
鐘意聳聳肩,好吧,男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可以在外邊過夜,女人,卻是不被允許的。估計,兩人之間會有一場談話。
果然,一看到鐘意進門,劉晨的臉更像是一塊冰:“你昨晚沒有回來?”
鐘意在他對面坐下來,平靜地說:“你昨晚不是也沒有回來?”
劉晨語塞,過了一會兒才惱羞成怒地說:“你是女人!”
鐘意笑著說:“昨晚是我們新婚之夜,你在哪裡?”
劉晨站起身,冷冰冰地說:“很好。你是提醒我,要盡丈夫的責任是嗎?”
鐘意滿頭黑線,這是哪跟哪啊?鐘意正想開口,就聽到劉晨說:“走!”
“去哪?”
“回房間。我不是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劉晨諷刺地說。
鐘意用力揮著手:“免了免了!你精力好,我還受不了呢!”說著,她還使勁摩挲著自己的手臂,真是,劉晨這話,讓她都驚得起雞皮疙瘩了!
劉晨有些不明白,他困惑地說:“這不是你要的?”
“拜託!我們結婚是怎麼回事,你何必做出這副樣子?我上去補眠,不要吵我!”
看著鐘意毫不在意自己儀態地上樓,劉晨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當然很清楚,徹夜不回家,不會是跟某個女人或者某個男人徹夜談話。他的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還真的說到做到,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但是,他心裡怎麼有點不舒服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自己的!而她,竟然做到了!
劉晨坐下來,徑自生著悶氣。
義大利。一個佔地上千畝的豪宅。
一輛車飛快地駛來,車窗搖下,那個人出示一張什麼東西,又伸手在某個儀器上按了一下。
鐵門緩緩開啟,車經過一條長長的路,駛進去。停下,下車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黑色西裝,戴著墨鏡。
他來到主宅樓下,兩個黑衣人上前,上下摸索了一番,點點頭,說:“可以進去了。”
黑色西裝陰沉著臉走進去,他知道,自己這一次進去,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出來。老大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