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呢?木木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知道,這裡面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只要弄清楚這個關鍵的問題,他對陣法的瞭解會有一個大的飛躍。
最後木木嘗試把一滴血滴進鋁製的軟管裡,讓血和整支軟管裡的硃砂混合,以後用裡面的硃砂畫出的陣法每一個都能起效。發現了這一點後,木木終於把血盡人亡這個擔憂放下心來。
木木是個很堅強的人,也許用固執來說更適當一點,只要他決定了的事情,一輛火車都拉不回頭,這從他以凡人之軀堅持爬過那條險峻有如天梯一般的山路,之後還強撐著在門口跪上三天三夜就可見一斑,他決定要學會書中的陣法,就算他沒有靈力,只能用手畫他也絕不氣餒,接下來的兩個月,木木整天關在房裡,不停地臨摹書裡的陣法圖,從最簡單的聚靈陣到比較複雜的防護陣和傳送陣,他都仔細地臨摹一遍。當然更復雜的幻陣山水萬種和殺陣這些他沒有畫,最主要的是缺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晶石。
“月姐,晶石是什麼東西”。接待室裡,木木問柳月。柳月現在相當於木木半個師傅,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題木木都習慣請柳月來教他。沒辦法,這裡木木能找到的只有柳月一個人,其他人常年躲在內院裡,很少到門口這個地方來,偶而見到一兩個無不是來去匆匆,電光一閃就不見了,只能勉強看到一個人影。而木木的便宜師傅這兩個月來一次也沒有出現過。所以木木能請教的也只有柳月了。
不過木木也不太在意,這兩個月來他完全沉迷在陣法的美妙世界裡,不時會有一些新的發現。對陣法的瞭解也日益深刻,現在所有的基陣和大部分的固陣他都完全掌握並能隨手畫出來,而現在他還專心地研究比較複雜一點的固陣和幻陣。因此必須用到一種叫晶石的東西。
“哦,為什麼這樣問?你想要晶石嗎?”柳月不解地問到,這兩個多月木木整天呆在房裡,也不知道搞什麼,每次她送飯過去都看見木木趴在石桌上亂七八糟畫著些鬼畫咒,只為柳月的修為不夠,還沒資格學習陣法,所以她並不知道木木畫的那是陣法,還以為是符咒。只不過畫些亂七八糟的符咒,她不明白木木為什麼會問起晶石的事,她沒聽說過畫符咒還要用到晶石。
“是的,可以幫我找一點嗎?”木木期待地問到,有了晶石,他就可以進行下一部分的學習了。那些幻陣很多都必須用晶石來啟動。
柳月搖搖頭說到:“木木師叔祖,你要失望了,派裡沒有晶石。”
“哦。”木木神情一黯,沒有晶石,後面的陣法就研究不了了,說不失望才怪。
不忍心看到木木這樣子,柳月忙安慰到:“不要這樣,不如我幫你去問問,也許能找到一點也說不定。”
木木聞言心中一暖,看著柳月的臉動情的說到:“月姐,你真好人。”自已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人家名門大派,雖然給自已纏得緊破例收自已為徒,可是實際上沒有誰真的當自已是派中弟子,別說大門都不給自已進,派中的長老弟子也從來沒有來看過自已,就連自已那個師傅,也只是第一天給自已講了一大通廢話就蹤影全無。這些人根本沒有當過自已是派中的弟子,只有眼前這個柳月,不但堅持叫自已叔師祖,還為自已安排生活用具和伙食,每天還幫自已送飯,自已有什麼疑問也都盡力為自已解答。就連明明派中沒有的晶石,她也答應為自已去找,單是這一份關心,就足以讓木木窩心不已。
看著木木真摯的眼神,柳月沒來由心頭一跳,粉臉飛紅起來。柳月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雖然三十幾歲了,但是自幼清修之下,她的容貌還保持在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而且面板白皙,氣質高貴,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其實每個修真人士大多都是這樣。但是在很少見過修真者的木木心裡,柳月就如同仙女一樣美麗,平時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