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不由得對三娘說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三孃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她點點頭:“我也是女人。還有……”
“還有什麼?”薛崇訓脫口問道。
三娘有些猶豫,沉吟不已。薛崇訓皺眉道:“上回你就說有句什麼話要對我說,可是過了幾天又改口了……還有什麼?”
三娘看著薛崇訓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傷感,為什麼她會有這麼樣的眼神?薛崇訓沒看懂。
“還有,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現在我們在殺婦孺!”薛崇訓盯著她說道。
三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竇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裡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扎起來,拼命扭動著。但三孃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著她的脖子,任她的兩隻手也在那裡胡亂的揮舞著。
竇氏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溼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因為窒息,她的臉憋得緋紅,喉嚨裡發出“咕咕”奇怪的聲響。她的腦門上也沁出了些許細細的汗珠,兩條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體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魚。
沒過一會,竇氏的眼睛裡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使勁地扭著脖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手指焦急地摳過來摳過去,但問題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擊的東西。
猛烈的掙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張得更大,徒勞地作著試圖呼吸到空氣的努力,繼而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抽動起來,更加激烈然而卻毫無用處地蹬著雙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減弱了,鼻涕混著口涎流向下巴掛著絲往下滴著,變成了一陣陣不太有規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勞的嘗試了,只是在那裡使勁拽著那隻勒在脖子上的鐵鉗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開半閉的,從睫毛下面透出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的模樣,鮮豔的嘴唇詭異地咧著,從嘴角溢位了一縷細細的帶著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裡蠕動著,溼潤的舌尖緊緊地頂著牙齒的後面。她臉上的表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副很興奮陶醉的模樣,好象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薛崇訓看到眼前的情形,想起以前聽說人在窒息到頻死時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瞧竇氏這模樣,傳言難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竇氏的身體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抽動起來,那兩隻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
她最後的生命力爆發出來了,身體彎成了一道即將發|射的弓,腰挺了起來,這麼撐在那裡,就好像都丟進油鍋的魚兒,瞬間被炸酥了一樣。
就在這時,薛崇訓發現竇氏的裙子溼了一大片,打溼的長裙貼在了她的腿上,她好像失禁了。
薛崇訓走過去,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沒有了氣息,又把手按在她左邊的乳|房上停了一會,心跳也沒有,竇氏是真的死了。
她就這麼四仰八叉地仰在那裡,眼睛睜著半|裸著身子。
三娘找了一件衣服,正想給竇氏蓋上,薛崇訓卻說道:“別蓋,就讓她這麼著。”說罷又看了一眼搖籃的小孩,說道:“我殺了這個男孩的父母,他就是個隱患,不能留,難道我還給他機會長大了好找我報仇?”
三娘看了薛崇訓一眼,也不說什麼,走過去之後,拔出短劍就刺。殺手果然殺起人來毫無壓力。
薛崇訓把目光轉向昏迷不醒的蕭衡,想了想,走上前脫掉了蕭衡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