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突然想起在後山見過一種長著倒刺的藤類植物,上面的尖刺十分的堅硬。 “爸,我在後山看到有一種長著倒刺的藤類植物,我覺得我們可以移植回來種成一個天然的圍牆。” 司南聽了點頭道:“不錯,這是個好辦法,你來安排吧,這兩天我想去後山看一下,不看我不放心。” “爸,還是我去吧,那些幹活的人更願意聽你。”葉北說道。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別隨意冒險。”司南同意了。 “嗯,我明天早上去。” 葉北和司南又討論了一會關於殺手和修煉邪功者的事情。 司南迴到書房開啟了山主的日誌。 他的找到了那段記載,有一個細節引起了司南的注意。 那一次負責抄仇志家的人是何老的祖父何彪。 當時極力支援把仇家斬草除根的也是何老的祖父何彪。 何彪有一個兒子被仇志吞噬真氣而死。 何老最近的一些變化讓司南覺得很不正常。 “何家當年會不會把那部功法私自留了下來?” 這個想法把司南都嚇了一跳。 何家幾代人一直負責掌管山外山的藏經閣。 何老本來有兩個兒子,但是前些年都死在了後山。 年事已高的何老就成了孤家寡人,何家到了何老這一代香火也將燃盡。 “如果何家真的把九轉吞噬訣留了下來,以何老的年紀他想幹什麼?” 司南望向了窗外,看著藍得無比純淨的天空中懸浮著的那一座山。 “為了什麼?為了上懸空山嗎?為了不死....” 司南心情沉重地把手裡的書放下,坐到了書桌前。 他對何老是敬重的,何老從小看著他長大,也教了他許多的東西。 一時間複雜的情緒讓司南心裡很不舒服。 “如果真是何老怎麼辦?” 最終司南決定去見一下何老。 他得做排除法。 他心裡最不希望那人就是何老。 昨天晚上山下的所有人都在,但何老昨天晚上出去過嗎? 走進藏經閣之前,司南停下腳步穩定了一下情緒。 何老還坐在那張茶几邊上,搗鼓著那一盤還沒下完的圍棋。 聽到司南熟悉的腳步聲,何老頭也沒有抬:“山主來了,正好陪我下盤棋。” 何老邊說收起棋盤上的黑棋,放入棋盒裡。 司南微笑著坐下:“何老,最近事情太多,沒能陪你老人家,今天就好好的和你盤棋。” “是是非非,人生無常,但總有落幕的時候,你執白棋還是黑棋?” 何老抬頭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看向司南。 司南淡淡一笑:“還是老規矩,您老先下。” 何老拿起一枚黑棋下在了左下角處:“要不要喝點茶?” “好。”司南也拿起一枚白棋,下在了黑棋的附近。 “山主,野心不小啊。”何老看到司南下棋的位置說道。 “我這棋都是您教的,在你面前只能算是班門弄斧。”司南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何老昨天晚上吞噬了施五真氣之後,今天一天都十分的舒服,心情也一樣。 感覺又年輕了好幾十歲。 “最近煩心的事不斷,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司南跟在何老後面又下了一棋。 “我聽葉北說了,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何老的語氣很平靜,就像說的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嗯,是施五,到現在是生死未卜。” 何老盯著棋盤手裡的棋久久沒有落下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說完話手裡的棋才下到棋盤上。 何老今天的表現十分的正常,無懈可擊。 直到下完棋,司南也沒有看出何老有哪裡不對勁。 “難道是我想多了?”司南走的時候在心裡問自己。 吃飯的時候,勞靜寧彙報,帶人把山裡山外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施五的影子,施五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葉北今天倒是忙了一天,帶著去後山挖了不少的藤蔓回來,還讓人在種藤蔓的地方打上樹樁,等藤蔓長起來後,讓它們攀爬在樹樁上。 “老師,你辛苦了。” 司雲英挨著勞靜寧坐,把一塊肉夾到了她的碗裡。 在她的心裡勞靜寧更像是她的媽媽,從小她就跟著勞靜寧習武。 “雲英,葉北的進步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