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無頭屍體很快就被人發現,白晨的身後警笛聲大作。
到底什麼人要殺自己?
梵蒂岡?
白晨一直很好奇,梵蒂岡為什麼要對方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自己與梵蒂岡幾乎沒有過沖突,甚至自己都不認識梵蒂岡的人。
不過,看起來梵蒂岡對自己的認知很有限,他們似乎不知道兩個身份其實是同一個人,如果這些死士不是梵蒂岡派出來的話。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靜,偶爾前來騷擾的死士殺手,白晨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
不過還有一件事,總是困擾著白晨,陳蓮娜的縛靈,始終得不到解決。
最初的時候,舍利子還能夠壓制的了縛靈。
可是最近幾日,陳蓮娜又開始做噩夢。
白晨更加的擔心,就連舍利子都無法壓制縛靈,還有什麼辦法?
為了這件事,白晨還特意跑到女魃的老窩,去請教女魃這個問題。
不過女魃對此也無能為力,她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縛靈。
這段時間來,白晨已經去過不少次女魃的老窩,每次去都會帶去大量的書籍,各種各類的書籍都有。
“女魃,你還是不想出去走走麼,看了這麼多書,你對外界應該有足夠的瞭解了吧?”
女魃如今穿著著中性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美麗、知性、睿智。
“我現在還是害怕,如果人們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不是又要躲會深山之中,我害怕如果我在外面結交朋友,甚至是再遇到能夠讓我心動的男人,又會遭遇兩千年前的事情。”
“這世上知道你身份人,沒幾個人,你是怕我把你的身份說出去,還是怕自己把身份說出去?”
“我信任你,可是我不信任我自己。”
“算了,等你什麼時候下定決心了,再通知我吧。”
白晨搖了搖頭,每次白晨來,基本上都會勸說一下女魃。
只是,女魃對外界始終保留著一種畏懼,或許是過去的遭遇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讓她對人世始終保持著恐懼。
“對了上次你和我說過的縛靈,我最近研究了一些書籍發現縛靈就是寄生靈,這個術法的創造者你可能知道。”
“誰啊?”
“徐福。”
“徐福?你知道他?”白晨驚訝的問道:“我記得你在這裡被關了兩千三百多年,他應該是兩千年前的人物吧?”
“他是葛洪的弟子,葛洪都活了五百多歲,他活個三五百歲也不奇怪吧。”
女魃又道:“最近我看了一些葛洪留下來的典籍,發現了這個寄生靈,當初徐福想要長生不老,所以曾經來見過我幾次,最初的時候,他也想變成殭屍,不過後來我告訴他,殭屍會失去自我意識,而且很難甦醒,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而後他又開始尋找另外一條路,那就是靈魂的方向,可是還是沒有成功,卻在無意間研究出了寄生靈,將自己的靈魂寄宿在人的體內,吸收人的陽氣,當宿主被吸死後,就會轉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白晨皺起眉頭:“這個徐福怎麼會研究出這麼邪門的術法。”
“人人都向往永生,這有什麼奇怪的。”
白晨對徐福的認知還停留在那個,給秦始皇煉製不死藥的史記中,卻沒料到徐福當時就已經三百多歲了。
不過這也難怪,不然的話,怎麼會被秦始皇請來煉製不死藥。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發現嗎?”
“這個寄生靈與縛靈還是有些差別的,寄生靈是術士臨死前,主動把寄生靈寄宿在他人體內的,而這縛靈則是被人施加的法術,看來是後人把這個術法進行了改變。”
“現在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