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說……說大小姐您出身高貴……只是……只是脾氣有些蠻橫,些許小錯就會……就會打斷下人手腳,若是您越是和顏悅色,就越是在心中打算下重罰……他……他便是懼怕您……這才……才躲到府外的……”
華陰的臉色越發的陰沉:“那個混蛋!他在汙衊我!”
聽到此處,華陰哪裡還不知道,白晨這分明就是故意噁心自己的。
這很符合白晨一貫的風格,反正他就喜歡搞這種下作的手段。
“你們且起來。”
“奴婢不敢。”
“起來,這是你們主子騙你們的,那個混蛋是故意汙衊我。”
華陰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總算是讓陳汐琴與陳長媛明白了。
自己被白晨騙了,這位大小姐脾氣極好,根本就不似白晨口中所說的那般不堪惡劣。
華陰為了解釋清楚,差點就要給兩女端茶遞水了。
兩女心中明白,這師徒幾個人,向來性格安好溫和,作為主人的白晨,更是待人寬厚,只是偶爾會說一些不著邊的話。
平日裡也從不拿主人的身份拿捏她們,不可能會收一個自己都壓不住的弟子。
而白晨用這種惡劣的謊言戲弄她們,倒是很符合白晨的一貫作風。
晚飯過後,白晨就哼著小曲回來了。
陳長媛和陳汐琴兩女看到白晨,一臉的無語。
說好的不敢回家,說好的要在府外躲幾日呢?
“怎麼樣?長媛、汐琴,那個惡女可有責罰你們?”白晨笑嘻嘻的看著兩女。
“主人莫要再戲弄奴婢了。”
“哈哈……”
“惡賊,給我去死!”
華陰已經殺了過來,此刻的她在見到白晨後,瞬間就點燃了炸藥桶,手段齊施,恨不得將白晨碎屍萬段。
白晨被華陰一掌劈飛出去,然後裝在身後的牆上,一口鮮血噴出來。
“你……你很……你很好……”
“啊,師尊……你怎麼樣?你不會死了吧?”阿珠看到白晨重傷,連忙上前扶起白晨。
“你……終於如願以償了……”白晨的氣息孱弱,彷彿下一刻就要瀕死一般。
陳長媛和陳汐琴看呆了,這在她們的面前要上演弒師的大戲嗎?
只有華陰站在原地,滿臉的黑線。
“你夠了,從見面開始,你就在不斷戲弄我了,整天下來,你還沒玩夠嗎?”
白晨抹了把嘴邊的血跡,突然咧嘴一笑,抱起阿珠重新站了起來。
“呵呵……怎麼樣,剛才那一瞬,你有沒有驚喜?”
華陰翻了翻白眼:“你戲弄我就戲弄我,不要嚇唬阿珠,阿珠可不經嚇。”
阿珠看到白晨沒事,也隨之破涕而笑。
“我早就知道師尊沒事,師尊最厲害了。”
“你知道歸知道,不要把鼻涕抹我身上好不好。”
阿珠羞得將腦袋埋在白晨胸口,華陰一陣無語,今天整天下來,自己被這個混蛋戲弄了多少次了?
這讓華陰又想起了過去,想起了被白晨摧殘折磨的日子。
反正白晨永遠都能夠想出最新鮮的,最讓人意想不到的花樣,變著法子的戲弄人。
今天自己所經歷的這些,都還只算是開胃菜而已。
半夜把人叫醒,擾人清夢,那都只算是小兒科。
甚至有一次,白晨與一個大能鬥法,結果被那個大能‘擊殺’,不但把自己騙了,就連那個大能都騙了,讓她都沒來得及歡欣鼓舞,那個大能就轉頭追殺她了,那次是真的把她玩掉了半條命。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華陰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