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這裡變成戰場?”
“只要能夠抓住他,變成戰場又如何。”蕾切爾不以為然的說道:“好了,我的人已經部署完成,現在打電話吧。”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為什麼要打電話?”
“你覺得你能拒絕的了我?”
“我可以拒絕你。”吳雨倔強的看著蕾切爾。
“我既然能找的到你,那麼也能找的到你的父母,需要我把他們請到這裡來嗎?”
“你可是政府的人,你怎麼能這麼做?”吳雨怒吼道。
“我當然可以這麼做,我有權殺死任何人,只要我認為可以的。”
三年的時間裡,蕾切爾帶領著前流沙的成員,改名換姓,成立倖存者組織。
憑藉著血與淚的恨意,再加上政府的支援,從瀕臨破碎到重新崛起。
他們變的比過去更強大,也更無所畏懼。
這三年的時間裡,他們完成了一起又一起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成就了業內的傳奇。
只要政府交到他們手上的任務,就沒有他們無法完成的。
這也讓倖存者的權柄越來越高,所能調動的戰力也越來越大。
不過,在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
雪恨!向三年前的那場血案復仇。
不過這三年來,他們始終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
甚至連最初的檔案都被刪除了,所有的資訊全都消失。
而張放只能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張放是倖存者培訓營的一個失敗者。
在培訓過程中,他的成績並不理想,表現的普普通通。
他沒能達到要求而被拋棄,可是他卻憑藉著培訓中學到的技巧而成了一個殺手。
在做特工的時候表現稀鬆平常,可是當他成為殺手後,他反而成了殺手界的一個新星。
並且他還頂著倖存者的名頭,號稱自己是倖存者的一員。
這也間接的敗壞了倖存者的名譽,倖存者當然不會放過張放。
這才有了張放被捉拿,而後供述出了白晨。
吳雨最終妥協了,哭的梨花帶雨。
“喂……白晨,我……我是吳雨……你能不能來我家一趟。”
“好,把地址給我。”
“白晨……你你不問一問,為什麼我要叫你來嗎?”吳雨哽咽的問道。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晨說道。
“把電話給我。”蕾切爾說道,吳雨把電話遞給蕾切爾。
“喂,白老師,是不是很驚訝,我們又能見面了。”
“嗯,有點驚訝。”白晨說道。
“希望你能快點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了。”
“我會來的,不會讓你等太久。”
“這樣最好,不過你最好要小心一點,我和我的同伴為了迎接你,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你也是。”
“好吧,那我掛電話了。”
……
吳雨發現,蕾切爾的臉上是那種瘋狂的笑意。
她無法明白,蕾切爾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興奮?還是恐懼?
“你為什麼自稱倖存者?”吳雨問道。
張放抬頭看向蕾切爾,他也想問這個問題。
雖然他曾經在倖存者培訓基地進行過訓練,可是他對倖存者知之甚少。
只知道倖存者是最強大的特工組織,可是具體為什麼叫倖存者,他一無所知。
“你知道流沙嗎?”
吳雨搖了搖頭:“是個地名嗎?”
張放猛然抬起頭:“就是三年前消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