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麼。
很顯然,在經歷了尿尿觸電、瞬間轉移、李胖子變成黑熊皮、自己又不知道變成了啥東西這些荒誕離奇而不著調誰聽了都不會相信的操蛋事兒後,張是非竟然淡定了,現在即使讓他看見大師兄保唐僧取經路過,估計他都會波瀾不驚。
人啊,一次性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大,反而很容易淡定,雖然張是非和李蘭英此時的心中不約而同的充滿了罵街的詞語。
張是非心中:他大爺的,這到底是哪兒?
李蘭英心中:這是做夢吧,這不是真的吧,對吧?對吧?
就這樣,在紫色的草原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兩人悲劇的發現,這片草原上除了他倆,竟然連個蟈蟈兒都沒有,而肚子越來越響,想想也是,昨天晚上光喝酒了,而那些隨著尿和冷汗早已排出了體外,張是非還好,倒是一直在叫囂著這是在做夢的李蘭英受不了了,他的身體永遠是誠實的,只見他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肥大的屁股壓倒了一片青草,他張口對張是非說道:“老張,別蹦躂了,餓死我了,哪兒整吃的去啊?”
張是非白了他一眼,然後轉頭說道:“我他媽上哪知道去?瞅你那沒出息樣兒,快起來,要不然丟下你我自己走了。”
哪成想李胖子根本不吃這一套,聽張是非這麼一說,竟然還撒上潑了,只見他躺在地上兩隻大熊爪子不停的倒騰,嘴裡還不消停:“我走不動了,餓死我了!”
張是非滿腦袋黑線,這也難怪,想想李蓮英之前那體型就知道他從小嬌生慣養,爹媽都是土大款,哪兒受過這罪啊,這些張是非心裡都明白,可是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從小到大,他和李蘭英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主兒,只不過他心裡明白,現在這種環境,沒人可憐你,只能自力更生了。
於是他罵罵咧咧的對著李胖子說道:“丟不丟人,看你那死樣子,還他大爺賣什麼萌啊,趕快給老子滾起來。”
其實張是非也挺尷尬的,要是說李蘭英是個蘿莉也行,起碼蘿莉這種撒潑狀態下可能會很萌,但是你說一個髒兮兮的熊瞎子在你面前掛著鼻涕眼淚的打滾兒,怎麼看都像是中毒了,哪兒還有什麼萌點可言。
李蘭英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要知道我們的李胖子平時雖然夠猥瑣夠好色,但是也夠不要臉,他的潛在性格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多多少少有些女性化,如今受到了接二連三的刺激,似乎讓這不為人知的一面覺醒了一般,困難的更加嚴重了,說啥就是不動彈,還跟張是非說:“餓死我吧!渴死我吧!嗎的,反正不想活了!”
張是非無語了,他正要開口罵人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什麼,於是他慌忙對著李蘭英說道:“別嚎了!你聽!”
李胖子聽張是非這麼一說後,停住了,他挺著鼻涕問張是非:“聽啥玩意兒?”
張是非確實聽到了一個聲音,嘩啦啦的,當然,這並非是仙女兒撒尿,但是聽在張是非的耳朵裡卻依舊如同天籟,因為他知道這是水聲,應該是一條小河吧,雖然這有些不符合邏輯,因為剛才還一點兒聲兒都沒有,現在忽然就傳來了河水的聲音,就像是憑空出現的河水一般。
不過,這片操蛋的草原,又有多少東西符合常理呢??
張是非已經沒有這美國時間去思考這個蛋疼的問題了,要知道現在他的嗓子早就渴冒煙兒了,於是他慌忙對著李蘭英說道:“你聽,水聲!”
李蘭英一聽張是非這麼說,便不再哭鬧,支楞起耳朵仔細的聽著,果然,嘩啦啦的水聲從東邊傳來。
只見李蘭英的小眼睛猛然的閃爍著一樣的光芒,剛才那副要死要活的中毒表情全然不在,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然後邊大叫著死不了了死不了了邊向水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張是非望著眼前這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