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點了點頭,儘管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看不見,但是卻流著眼淚,然後對著那小孩子說道:“恩,媽媽跟你說定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小孩子十分的高興,而這時,畫面切換,就好像鏡頭一般的已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放著大大小小的藥瓶,其中兩瓶上面寫著‘卡維地洛’和‘左氨氯地平’(治療心臟病的常用藥)。
眼睛又是一陣劇痛,蔡寒冬緊忙閉上了雙眼,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畫面已經不見了,每次這眼睛發作後,蔡寒冬都會損失很大的體力,就跟剛跑完三千米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蔡寒冬看過那些畫面後,他竟然不害怕了,望著眼前這個被妖卵附身的可憐少女,他的心中竟然有些淒涼。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眼睛確實是已經康復,但是,當年兒時和母親的那個約定,卻永遠都沒有辦法實現了。
(今日說啥也要二更,等我一個小時,就能更出來。)
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新的招術
蔡寒冬講故事的時候,張是非靠著牆站著,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兒,而李蘭英則蹲在地上在悶頭抽菸。
聽得這王小圓的故事後,張是非心中一陣酸楚,心想著為啥從打幹這行起,老是會遇到這類讓人心裡難受的事情呢?
想想這事兒還真挺諷刺的,自己以前還是風流二世祖的時候,狗屁都不懂,認為這個世界、這個社會也就是這操行樣兒,窮人就應該窮,死人就應該死,反正自己有錢花有妞泡就是王道了,而且還曾經天真的認為,自己生活的地方就是個大花園,那些悲催的故事只能出現在那些三流的電視肥皂劇中。
可有時候,並不是這個世界簡單,而是你還不瞭解這個世界。
當他有了孔雀這一特殊的身份後,他忽然覺得周圍的世界彷彿一下子變的不一樣了,他眼睛中所見的東西和以前截然不同,可能真的應了那句俗話,不打針始終不知道屁股為啥疼,不挨刀不知道傷口怎麼縫,確實,不親身經歷的事情,那就是故事,可親身經歷了以後,才發現原來這是現實,或者說,人本來就生活在一個龐大的故事之中。
故事有悲有喜,我們永遠都不清楚也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故事裡面,而我們到底是在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故事來源於生活,但是高於生活。
張是非的心裡慢慢的起了變化,他開始關注他人,人之初性本善,可能是人與生俱來的善念作祟吧,這麼說雖然很矛盾,但是現在的張是非,絕對不是那個曾經事不關己己不勞心心裡暗爽的討厭鬼了。
雖然他自己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但是當他聽完蔡寒冬講出王小圓這件事後,他的心裡確實挺難受的,嗎的,生與死到底能夠左右多少人的命運,又會使多少誓言夭折,他心裡很明白這一點。
於是,他想了想,嘆了口氣,然後對著蔡寒冬說道:“然後呢?”
蔡寒冬也嘆了口氣,他對著張是非說:“當時我就不害怕了,反而很可憐這個孩子,她只是想在眼睛能看到的時候來遊樂園玩一玩,而且她根本就沒殺過人,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滿足她小小的心願呢?”
這話說的夠煽情,不過確實如此,張是非望著昏迷狀態的王小圓,心裡想著這孩子也夠命苦的了,生下來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就連自己母親長什麼樣都沒有見到過,她能有的快樂只是那一點點小小的願望,可以說,她一直都是在自己的幻想中才能存活。
這種感覺,真的不敢想象,可是造物弄人,偏偏在自己得到了短暫的光明時,母親卻早已不在了,當時的蔡寒冬越發的決定她可憐,於是便壯著膽子走上前對她說道:“你想玩捉迷藏麼,叔叔陪你玩。”
那王小圓當時正處於狂亂狀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