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那個自己最恨的已經被放倒了,所以他也沒啥顧慮了,直接撲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雜碎,躲過了他的一擊後,瞅準機會,狠狠的一拳敲在了那倒黴蛋兒的喉嚨上,喉嚨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這一拳下去,那個倒黴蛋就猛然的滾在了地上,捂著喉嚨喘不過氣的樣子
就在這一瞬間,那幾個人一擁而上,有個人一把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張是非,同時,他的額頭一陣劇痛,一個小流氓撿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磅的一聲!
血登時趟了下來,但是張是非咬著牙沒吱聲,在自己捱揍的同時抬起了右腳狠狠的朝拿磚頭那小子的小腹上剁去!一腳就將那小子踹岔氣兒了,張是非趁著這空擋,也不管腦袋疼不疼了,迅速的低下了頭,然後猛然的往後一甩,用自己的後腦狠狠的砸在了抱著自己那小流氓的臉上。
又是一聲慘叫,那小流氓吃痛,便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張是非沒有放過機會,轉身左手抓住了那孫子的衣服領子,右手橫掄,死死的砸在了那孫子左邊的肋骨之上,於是那孫子也發出了殺豬樣的聲音。
這一手,是崔先生教的,這些日子以來,崔先生除了教他們仙骨的用法之外,還教給他們一些實用的作戰技巧,其中之一就是專挑軟地方打,因為崔先生說過,要不就不動手,動手就要一步到位,什麼撩襠腿,鎖喉拳,扎眼指,可勁兒的招呼,要懂得對症下藥,趁其病要其命這才是最高境界。
要不怎麼說張李二人和這崔先生臭味相投呢,他倆也很贊同崔先生這一觀點,要知道這又不是中國功夫對戰泰拳,沒那麼多傻X的規則,別管金招銀招,能放倒人就就是好招兒。
張是非擦了擦腦袋,一手的血,然後又望了望兩旁,還剩仨站著的,而且兩個腿已經軟了。
(午夜凌晨十二點過後,準時打響爆發第一炮。)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殺機
“喂,老張,你死哪兒去了?!”電話那邊,胖子的聲音挺著急。
張是非站在洗手間裡,一邊把反毒水胡亂的擦到額頭上,一邊回答他說:“我先回家了,你呢?”
電話那邊的李胖子聽他的聲音沒事兒,便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沒事兒就行了,我跟你說,今天哥們兒我可賺著了,嘿嘿那娘們兒…………算了不提了,我今晚不回家了,你有空幫我給我爸大哥電話吧,就這樣。”
說完,胖子結束通話了電話,張是非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臉,黑黑的眼圈就跟抽大煙了一樣,估計是總魂魄脫離的副作用吧,額頭髮際線處有一道不小的傷口,就是剛才讓那幫孫子給砸的,目測大概三厘米左右,現在血是止住了,但是傷口卻像小孩兒嘴一般的向上翻著,張是非從洗手檯上拿起了一根衛生棉棒,從一個瓶子裡挑了些消炎藥膏吐沫上去,這些東西還是剛才服務生送來的呢,他忍著痛抹完藥後,便拿起扯了塊兒紗布用白膠帶胡亂的粘了上去。
唉,我這不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呢麼?他暗歎了一句,然後走出了衛生間,這家賓館的環境不錯,挺溫馨的,他望了望屋子裡,盡是粉色調,實在是一個幽會的好去處,但是張是非此時卻並沒有幽會的心情。
梁韻兒坐在床上,一言不發,頭低著,她保持這個狀態大概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又想起了一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當時他揍翻了三個人後,自己也累的不清,要知道現在他是人的血肉之軀,不比獸體抗造,不過還好,剩下的那三個雜碎中,倆是窩囊廢,上次張是非已經把他們打服了,本來他倆就想渾水摸魚,沒成想張是非這條狗魚卻並不是那麼好摸的。
望見張是非乾淨利落的放倒了三個人,而且滿臉是血的望著他們,此時的三人哪兒還有什麼戰鬥力了?登時就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