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崔先生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其實,我們現在依舊生活在自己的夢想裡啊,包括所有人,就說說我吧,我以前相當畫家,用筆描繪讓人溫暖的圖案,可我現在只剩下畫符,沒差,畫符的用處也是解決一些黑暗的東西,黑暗越少,光明就越多,而老易,民間科學家,他的發明想必一些減肥茶什麼的反而更有用處,小張……不說了,他正在追尋的路上,而你,你的眼睛,就是最好的電視,相信我,你看到的,都是一些真實的東西。”
夢想並沒有消失,它只是換了一種不同的方式照進每個人的現實。
“說的沒錯”聽崔先生說出此話後,三人都很是激動,彷彿兒時或者現在的夢想再次被點燃,透過酒精,在身體中燃燒,升溫,沸騰
只見那易欣星拍了拍蔡寒冬的肩膀,然後便站起了身,將手裡的酒瓶子舉得老高,並且朗聲說道:“來吧,朋友們,為我們那些殘存的夢想幹杯”
(敬告:本故事純屬虛構,因為是我自己社稷出來的情節,所以與現實中的人物,地點,社團,沒有任何的關係,此為免責宣告。)
(兩更並一更,六千字,感謝今天打賞的朋友們:青根白根,洋果子杜,烿芝,瀘州老牛設計,謝謝)
(感謝sunnycow打賞的5888謝謝諸君我們明天見)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決鬥前夕(下)
第二百四十六章決鬥前夕(下)
天底下,從來就沒有不散的酒席。
酒席,這種特殊的文化形式似乎總是很一些相聚與離別相互掛鉤,喝完這一杯酒,幾個年輕人即將上路,他們不會去想,這一頓酒,會不會是他們聚在一起的最後一頓,畢竟,那是以後的事情,而現在的人,有幾個還會去想以後呢?
張是非又一次的醉了,在他醉了以後,眼前所能望到的世界,竟然沒有渾濁模糊,反而更加的情形起來,一旁的三人正在形骸放浪,似乎他們都很開心,即使是那蔡寒冬也是如此,他的眼睛紅紅的,不停的眨著眼睛,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但是嘴巴確是上翹的,他在笑,為了他心中那以不同的形式展現出的夢想。
夢想就是一顆種子,你不管為它付出多少的努力,卻依舊不清楚它那綻放的花朵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顏色。
我的花兒,什麼時候才會綻放呢?
張是非如是想到,他笑了一下,然後又舉起了酒瓶,權當這只是水,咕咚咚的灌進了肚子裡面。
他們這一頓酒,喝到了後半夜兩點多,依舊沒有散場,到最後,那崔先生攬著蔡寒冬的肩膀又一次的唱起了歌兒,只不過張是非已經聽不出他唱的是什麼了,完全就沒在調兒上,易欣星到後來喝吐了,吐完回來,竟然還吵吵著餓,真是搞不懂他的胃到底是什麼做的。
於是他便叫來了服務員,那個黑絲的***進屋的時候,易欣星不斷的問她:“妹,妹子,請問你家廚師叫什麼名?叫不叫魚翅?”
那個小姑娘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這斷臂男,張是非估計著這小妹子現在心裡一定在罵街吧:死醉鬼,點菜就點菜,查戶口啊。
當然,這只不過是那張是非的想法而已,顯然,能在這種店裡面混的服務員,心裡素質都很過硬,要知道,來這裡吃飯的大多都是一些土大款之流,言語調戲還算是輕的,就是摸你碰你你不也的忍著?
想想這個殘疾人也算可以的了,起碼說話還加了個請字,不像是一些個老幫菜,有時候說話還帶爹帶媽,於是,她便撐出了一絲笑容,對著那易欣星說道:“不叫啊……怎麼了”
易欣星笑了下,然後說道;“沒事兒了,來給我來份魚翅炒飯吧。”
暈,張是非苦笑,他看了看這易欣星,心想著這孫子還真是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