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見張是非的話語不善,也索性就不繞彎子了,對於這張是非,他是太瞭解了,典型的吃硬不吃軟,於是他便將眼睛一橫,果不其然,那張是非頓時不說話了,崔先生這才將那報恩寺老和尚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說實在的,這幾天裡面崔先生一直在研究那老和尚的幾句話,他真的以為,老和尚的那句‘你懂還不行,最主要是讓他懂’,這個他,崔先生覺得一定就是張是非,所以,他才一定要在開戰之前將張是非點透,剩下的,就子安天命了,不過,對與那老和尚的話,崔先生不能說透,畢竟這裡面有個叫天機的玩意兒在裡面,所以,崔先生只能原翻不動的將當時的情景給那張是非描述出來。
要說,張是非這幾天可真累的要死,一粘床就想睡覺,下午的天還挺老熱的,即使賓館裡有空調,但是那窗外車水馬龍的聲音此時聽在他的耳朵裡依舊像是催眠曲一樣,再說了,張是非本來就對這什麼和尚什麼禪機不怎麼感興趣,全憑著不敢得罪這個分頭才堅持著聽完,但是大多的話依舊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就像是那些在剛從網咖出來不久就去上課的初中生一樣,看著那講臺上的老師吐沫星子都噴了一地,他卻啥都沒聽進去,腦子裡該想啥還在想啥。
等那崔先生對張是非講完那老和尚的最後一句遺言時,張是非的上下眼皮已經開始了自由散打,其實崔先生對張是非還是抱有很大的信心的,雖然他嘴裡不說,但是心裡面卻跟明鏡兒似的,張是非是一個有慧根之人,雖然他自己還不曾發覺,但是確實如此,崔先生心裡面想著,自己能夠領悟出來的東西,想必這張是非也差不多能夠領悟出來吧。
想到了這裡,他便對著那張是非說道:“你悟到了麼?”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崔先生有些急了,便對著那張是非說道:“你再好好想想,想想這老和尚的話,你能想到什麼?”
張是非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我上哪兒想去啊,而且你也沒告訴我要怎麼想好不好,怎麼跟那上小學時的語文老師似的呢,講了個又臭又長的故事後還讓學生們寫讀後感,這要怎麼寫啊你別老問我,我倒是問問你,那老和尚的話你悟出來什麼了?”
“當然悟出來了。”崔先生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能悟不出來麼?”
張是非又打了個哈欠,然後往枕頭上面一靠,頓時全身一股痠麻感傳來,他覺得,現在如果再不睡覺,就有點太對不起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了,要說人生最大的恨事,就是你累的要死正要睡覺的時候一旁卻有個分頭跟蒼蠅一樣的墨跡你,張是非還不敢對那崔先生說什麼,只是想讓他早點閃人自己好早點進入夢境副本單刷周公,於是,他便笑了笑,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你悟出來不就行了,來直接告訴我,省的我費力想,你知道我這一天多累…………”
“我要能告訴你就好了”崔先生望著床上那張是非,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趕緊的給我想,這是正經事兒啊大哥”
張是非實在是受不住了,便閉上了眼睛,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啊啊,大事,好大的事,求求你了分頭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再不讓我睡覺那才是要出大事了呢”
說罷,他便閉上了眼睛,崔先生見他這德行,便嘆了口氣,張是非這幾天累,他是知道的,說到底,這張是非也不過是個二十一歲的孩子,見到他剛躺下就要睡著了,崔先生心裡也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他便點著了一根菸,然後心裡面想到,算了,也許這就是天意,不能強求吧,想到了此處,崔先生一邊抽著悶煙,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你當真不覺得這老和尚說的話有些奇怪麼?”
他這句話其實並沒有打算讓那張是非回答,但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