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這次的大綱和正文很重要啊,要是被主編退回來的話,會很麻煩。”說到這,凡墨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所以,要儘可能寫到最好。”
“那如果不過很怎樣?”看著凡墨的認真,貓貓睜大眼睛,有些擔憂地問。
“不會的,從我這裡就會卡到最嚴,有一點不好的話,我都會退給你重寫,所以你會過,也必須得過。” ;凡墨的十指交叉放在在桌上,不由得微微握緊,他的眼眸一直盯著桌面,眼神好像是陷進去了那般。
凡墨打了一個賭,一個只能贏不能輸的賭,只要輸了,不僅貓貓,就算是六夕和自己也會被搭進去。
貓貓有些被凡墨的神情嚇到了,便也好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會好好寫的。”
凡墨欣慰地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貓貓的長髮,說道,“別說話了,快吃吧,吃完我們去買些你需要的生活用品。”
……
在商場上逛了一圈,收到流珂的電話,兩人便去了和流珂約定的西餐廳,流珂說要和房東再商量一下租房合同裡的一些細款,所以當凡墨和貓貓去到的時候,流珂還沒有來。
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貓貓習慣性地往窗外看去,無意看到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帶著幾分驚訝和惶恐,貓貓急忙扭過臉去,誠如貓貓所見,不是別人,就是江一齊。
他穿著一套用料優良的西裝,俊朗的五官,眼神裡散發著爍爍的光芒,優美的輪廓勾勒出性感的嘴唇,揚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貓貓第一次看到江一齊,是在她大一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江一齊目光清澈、笑容明朗,現在貓貓研究生畢業了,江一齊變得成熟和幹練了很多,只是貓貓卻還是那個時候的貓貓,帶著最純真的願望,以及一份對他的膽怯、惶恐、愛慕和執著。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兩人間的差距也就越來越大,所以貓貓對於江一齊,心裡的自卑才會一直揮之不去吧。
就在貓貓在一旁全神貫注地望著江一齊的時候,江一齊的目光稍稍地往貓貓這邊瞥了一下,但只是這隨意的一瞥,讓貓貓像一直受驚的小鳥一樣,立馬把臉別開了,假裝是在看窗外的風景。
就像很多時候那樣,貓貓既希望江一齊會看看她,又害怕他的目光會落在她身上,其實貓貓不知道,江一齊從來就沒有在看她。
“貓貓,你在看什麼啊?”看到貓貓神色慌張,凡墨笑著問道。
“啊……沒什麼啊。”被凡墨這一問,貓貓才轉過臉來,看著凡墨的溫暖平靜的微笑,慢慢地安下心來。
其實江一齊離貓貓和凡墨坐得不遠,以至於江一齊的那邊的對話,貓貓和凡墨可以很清晰地聽到。
“一齊啊。”一桌人中年紀比較大的一個人發話了,“這是你第一次出庭,無論是對你還是江氏事務所的名聲都很重要,之前的前期資料你沒有好好收集,這出庭前一個星期的,這是關鍵時期,你又去了馬來西亞,整個江氏都找不到你的人影。要是讓所長知道了,還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呢。”
江一齊輕哼一聲,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把剛才的人的話放在心裡,“恭叔,你放心吧,我查過了,被告的辯護律師就是一個大學時考了個律師證,從來沒有出過庭的網路編輯。我肯出庭,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說實話,我連看都不會把他看在眼裡。”
015。洗手間
“輕敵可是致命傷啊。”恭叔有些擔憂地看著江一齊,拉長語氣說道,“這次是溫暖和末點第一次因為版權糾紛鬧上法庭,溫暖和末點是宿敵,實力相當,既然末點如此重視,相信溫暖也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不可能放著專業的法律顧問不用,隨便派一個編輯出庭啊……”
江一齊明顯是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