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瘦猴子就說讓她放手幹,孩子們的未來就交到她手上了。
雲夏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既然答應下了,哪能失言,就是爬也得爬著去!
雲夏一個鯉魚打滾,皺著張臉痛苦地下了床。
就是這時有人敲了門,雲夏嘀咕著誰那麼早,這會兒天可還是灰濛濛的亮。
門外二狗和二狗娘站在那,雲夏請他們進來,關上門,二狗娘擰著二狗的耳朵就讓二狗跪下。
“二狗娘,你這是幹啥?”雲夏嚇了一跳,讓雲夏更嚇一跳的是二狗娘跟著跪下了。
“雲姑娘對不住,真對不住啊。”說著拿出玉簪,正是雲夏的招魂,遞給雲夏,說道:“這是姑娘的東西吧?這小子,我讓他來拿姑娘的髒衣服,這小子竟偷起東西來,放到外面,這要是讓人抓了,那就是要剁手的!”
二狗娘邊說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二狗痛得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二狗娘恨鐵不成鋼,將玉簪往雲夏手上一塞,空出手就往二狗身上抽,打著打著,她也哭起來。
“你爹就是偷東西讓人活活打死!你這兔崽子忘了,你爹拖著一口氣回來見我們是怎麼說的?啊?老孃我送你去上學,不是想讓你出人頭地,是想你本本分分堂堂正正做人!你倒好,給我偷起東西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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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偷小摸
自家老爹嚥下最後口氣時說的話,二狗自然記得,也不敢忘。只是一想到母親至今沒個像樣的首飾,當時鬼迷心竅就伸出手了。
二狗對雲夏的不爽,不僅因為她是陌生人,哪怕她成為了先生,那股敵視還是沒能完全消除,這還得從雲夏剛來時說起。
剛被人帶來院中的雲夏,可沒現在的樸素,雖說那時狼狽了點,一身綾羅裙綢緞衣上髒兮兮的,那總歸是好料子,普通人穿不起。髮髻凌亂,但是髮間點綴的簪子步搖迷亂了二狗的眼。
二狗自打出生就沒出過上舀街,更多的時間是在街口,看著外面的行人,每天過往人不少,可那麼精緻的首飾,二狗平生未見,他見得最多的還是自家孃親頭上,阿爹年輕時親手雕的木簪。
雲夏當時頭上的那點首飾就讓二狗反感起來了,這傢伙是個有錢人,幹嘛來他們窮人的地盤!
二狗不仇富,但是對於不同類的人,還是非常地排斥,因為他家阿爹就是被有錢人的下人給打死的。
反感歸反感,偷東西是他不對,二狗知道自己錯了,哭著哀求,但是沒有閃躲孃親的打罵。
雲夏不會知道,在她眼中不算什麼的首飾,會為她來帶來這些麻煩,說起那些首飾,其實不值幾個錢,材質不咋樣,手藝倒是絕頂的。畢竟是顏娘生前用過的東西。
顏娘在齊家不受寵,但總歸是嫡女,像樣的首飾還是會有幾件,平時用的首飾檔次也不會太低。在她離開的時候,齊家又為她置辦了一些,說到底顏娘還是有些私產。
雲夏會戴那些被典當行在材質上做文章,而當不了幾錢的首飾,這還得怪宋迦。雲夏不會梳頭,宋迦就代勞,挑選首飾自然看宋迦的意思,顏娘樸實不愛花哨,物以類聚,宋迦也是如此。所以簡單的髮髻,簡單的首飾就給雲夏妝點上了。
走時太過匆忙,雲夏未曾來得及拿走值錢的東西,可以說她只想逃,忘了盤纏一事。按照宋迦在時的情況,更多的時候都是看準時機臨時起意的出逃,能逃過就算皇天庇佑了,雲夏也不奢侈能拿了盤纏逃。思維固定住了,不是宋迦看守的這次,她就沒想到盤纏的問題。
雲夏在最近不斷惋惜,如果當時拿了些值錢貨,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