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眼淚掉得兇,雲夏都不好意思告訴它,其實她不確定那是不是它們的先生。只能下次進去的時候問個明白。如果系統君不是三花它們的先生,雲夏也決定不告訴三花它們實情。
三花在搬家,閒來無事,雲夏就問起了有關先生的事,還有乾坤珠的情況。
在白蘭的翻譯下,大傻把它所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雲夏,合作的態度好的不能再好。
不知為何。雲夏突生了一陣悲哀,她摸摸大傻的頭,打斷了大傻的解說。“別害怕,既然你們跟著我,我會當你們是家人,不會害你們的。”
大傻猛地抬了頭。三花也停了動作。看向了雲夏這邊。
“我不知先生是怎麼交代你們的,不知和你們說了什麼,但我不是壞人。”雲夏在大傻的話語裡聽出了恐懼,所以覺得悲哀。
知道要離開家,它們的決定是那麼的快速,一點怨言都沒有,被問起事情,它們沒有一絲猶豫。把知道的都說了。
這些,不是它們單純。不是它們不戀家,不是它們對未知的未來不恐懼。是因為它們知道,如果它們不配合,可能會被怎樣,尤其是它們需要跟著她了,態度就需要擺正了。
它們在害怕她,這不奇怪,雲夏能懂。
既然先生給它們留了任務,無法避免需要找上人類,它們的先生在死前也一定交代給了它們,如果遇上人類該怎麼做。換成雲夏,她也會告誡它們,人類很殘忍,人類很邪惡,儘量不要忤逆了。
三花停頓了下,繼續搬家,等到東西差不多都搬光了,三花有點侷促地站到了雲夏跟前。
雲夏將大傻放到了肩頭,拍著另邊肩頭讓三花上來,三花爬上了雲夏的大腿,爬上了肩膀,雲夏笑著道:“走了。”
身後已經是空蕩蕩的洞穴,大傻和三花沒有回頭,帶走了所有的東西,它們就沒必要再回頭了,這是先生的交代。
先生說,以後如果有機會跟了別人,就不要留戀以前,最起碼不要在那人面前表現出留戀的樣子。
營地裡,大家都覺得雲夏不可能還活著,但是權博不聽,他離開眾人去了林子裡。免得再出事,滿星跟上了他,也好有個照應。
眾人這裡,天一亮,林大夫就讓豆豆爹帶著人將熊抬走了,山中比想象中還要多猛獸,他們需要快些把房子建起來。
然而,在眾人在村子邊做著陷阱的時候,去城裡賣熊的人比預想中的還要早回來。
他們把熊賣掉了,拿到了錢,但是沒有買工具來,他們急急而歸,是因為他們聽到了傳聞。
豆豆爹拉過了林大夫,說道:“林大夫,這村子裡的人為何搬走,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
豆豆爹滿臉的慌張,他說:“聽說是山裡出了妖怪,那妖怪在山裡佔地為王,要吃人的。而且,不僅是山裡,這海里也不太平啊。”
“海里也有妖怪?”林大夫問。
豆豆爹搖頭:“這就不確定了,但聽說常常能看到海里無緣無故噴出水柱,很高的那種,不是鯨魚之類的噴出的水柱。林大夫,這地方我們不能待啊!”
林大夫一轉身,他身後的人也在討論著,滿臉的不安。
豆豆爹雖然拉過了林大夫單獨說話,但是聽到傳聞的不止豆豆爹一個,回來的其他人已經把聽到的傳聞告訴了眾人。
人很脆弱,尤其是在妖怪和大自然面前,縱使是林大夫,再聽說山裡有妖后,他對這地方也生出了畏懼。
一山不容二虎,這山裡卻有兩虎,一頭是白蘭,另外一頭就是豆豆爹口中的山大王。
白蘭知道山中大王的存在,這會兒雲夏也看到了。
就在雲夏出了山洞時,虎妖風鈴遠遠而來。
風鈴發上綁著的那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