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普琪怎麼樣叫,林九手中的屠龍刀,仍然繼續舉起,連帶著刀鞘一起重重地砸落她的頭上。
“啊!”普琪慘叫一聲,馬上被打暈過去。
然後,林九抱起已昏眩的普琪,將她帶回到第二層的鐵牢裡。
埃佛看見林九平安歸來,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就連腹部被鐵條燙過的痛楚也似乎忘記掉,不由興奮地道:“老大,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林九並沒有回應埃佛,先朝著埃佛的父親埃查輕輕點頭示意後,才轉過臉來,對著埃佛斥喝道:“埃佛,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衝動的嗎?為什麼這次還麼衝動,就算你不顧自己的安全,也顧慮一下你家族的安全,難道你不知道,今天就是因為你的一時衝動,已連累到你整個家族嗎?”
聞言,原本興奮的埃佛,立刻低下頭來,低聲道:“老大,對不起,我錯了!”
聽到埃佛的道歉,林九的臉色也緩和一點,看見埃佛與埃查仍然被鐵鏈鎖著,連忙尋找開鐵鏈的鎖匙,可是鎖匙並不在普琪與羅的身上,最後才在昏暈石屋裡的普雷身上找到,也乾脆將普雷也帶進來,用鐵鏈將三人都鎖住。
埃佛被放開後,終於忍受不住痛楚,整個人倒在地上抱著腹部顫抖起來。
看見兒子的痛苦,埃查不由急起來,關心道:“埃佛,怎麼樣了?很痛嗎?”可是,痛苦中埃佛根本無暇回答他。
林九也皺起眉頭,同時從掛在脖子上的那個做成項鍊的紫金戒指中拿出一瓶‘捨生止血藥’,雖然也使用這藥水也會有痛楚;但總比仍然火辣辣的灼熱痛楚好。
就在埃佛想接過藥水時,他的父親埃查已早他一步接過在手中,皺著眉頭道:“還是讓我幫你塗藥吧。”
望著埃查,一直以來都對父親都帶著不滿與不屑的埃佛,心頭突然觸動一下,最後也不答應,也不拒絕,只選擇默然地接受。
半晌後,埃佛終於在‘捨生止血藥’下開始好轉起來,除了臉上仍然一片蒼白外,那處被燙傷的地方,已在肉眼可見的度恢復起來。
對於在旁邊抱臂,幸災樂禍的林九,埃佛立刻不滿地說道:“老大,你是不是已經很早就來了?為什麼看見羅用火鐵條燙我也不出手?”
林九毫不隱瞞地點佔頭:“並不是我不出手,是因為我也有心無力,你被燙的時候,我身上一點鬥氣也沒有,如果衝出來的話,簡直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你要學會什麼叫做忍辱負重。再說,你被燙一下,也是自找的,它會讓你永遠都記住,這一次衝動的懲罰!”
聞言,埃佛再次低下頭,既然林九都已經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埃查愁眉苦臉地走過來,嚴肅道:“林狼,你是不應該來救我們的,而且你還打傷普琪小姐與羅少爺,伯爵大人他更不會放過你,這一次是我們埃家惹到的禍,不應該也將你拉進來的。”
林九無所畏地搖搖頭,正色道:“埃叔,你別說這些連不連累的話,既然埃佛是我的兄弟,別說這裡是領主府,就算是皇宮,我也會來救他的!”
“唉!”埃查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事情不生也生了,看來他們埃家已註定要步向滅亡。
看著埃查仍然滿臉憂愁的樣子,林九當然知道他在愁什麼,今天雖然他們被救出逃過一命,但是逃不過一個領主的事後追殺,也就是說,他們埃家也將會從今天這刻開始,在奧特帝國要從此消失,不會再有埃家的存在。
看來,他們現在沒法就這樣離開!
埃佛一家的逃亡,他們也別想在獵人別院呆下去,就算是凱恩,裡面他們,都有可能會受連累,那麼現在必須解決的是伯爵方面的問題。
此刻,埃佛感覺到痛楚開始減退後,他擔心繼續呆在這個地牢裡會被其他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