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師姐也是心知肚明的,不過如果有了這個寶物嘛……師姐要三思啊,更何況如此寶物放在那普通婦人身上就是個禍源啊,這幸好看到的是你我二人,如果換了是個別人,估計早有殺人奪寶之心了,我們這是在幫他們啊。”白衣女子勸道。
“這……”紅衣女子本欲不答應,可是她心中卻似有另一個聲音大聲吼了起來:“答應她,你不想透過試煉了麼?你不想報仇了麼?況且這是在救他們的命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此寶物應該有德者居之啊。”
紅衣女子的臉上一陣青又一陣紅的變幻不停。許久之後,她緩緩開口對那白衣女子說道:“好吧,師妹,這幾日咱們便去探探她,但切記,不論如何,不可傷她性命,不然師姐決不答應。”
“放心吧師姐,從小到大你可見我殺過一個人?小妹只是想幫師姐罷了。”白衣女子笑道。
“好,師姐就呈你這個情了,我們早點歇息吧,剛才我已經在那婦人身上下了印記,明日我們跟她而去就好。”紅衣女子說道。
“師姐思慮真是縝密,小妹佩服,那小妹便回房去了,師姐也早點休息吧。”白衣女子說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蘇長風與蘇夫人抱著蘇詩萱出得客棧,阿福已經趕著馬車在外等候了。
上得馬車,蘇長風一家先是去買了套瓷器茶壺茶盞去拜訪了李澤福,中午酒宴以後李澤福派了師爺跟他一起去了軍營,把正在訓練的蘇慕方叫了出來,幾個月下來,蘇慕方瘦了一大圈,不過卻顯得成熟了一些,面色也是堅毅了不少。
蘇夫人一見蘇慕方就心疼的掉下淚來,怎麼都想勸蘇慕方打消繼續從軍的念頭。蘇慕方一陣無奈,與蘇長風勸了好久方才讓孃親同意他繼續留在軍營之中。
蘇夫人把帶來的衣服交給了蘇慕方,叮囑了他也不知多少遍讓他一定要注意身體,一定要吃好喝好,一定注意多添衣服,整整唸叨蘇慕方了兩個時辰,蘇夫人才戀戀不捨的與蘇長風坐上了馬車。
一路上,蘇夫人不禁又落下淚來,想起兒子這段時間所受的苦便覺得心裡難受,蘇長風一路安慰著夫人,心裡也是心疼兒子,暗暗想著:“再過段時間看看,若是慕方不適合從軍,就讓他回去梧桐鎮算了。”
想著想著馬車便到了吉祥客棧,回到客房,讓阿福叫了一些吃的送到客房,蘇長風便與夫人用起餐來。
一夜無話。
清晨時分,蘇長風一行便踏上了回梧桐鎮的路。一路上蘇詩萱那丫頭卻是不知為何哭鬧不休,怎麼哄都沒有用,還用小手抓蘇長風的臉,讓蘇長風哭笑不得,蘇夫人也是詫異無比,平時萱萱這丫頭都是安安靜靜的,極少像現在這樣哇哇大哭不停,而且怎麼哄也沒用,喂她奶也不吃,就一路鬧騰,似乎也不覺得疲累。
蘇長風想著,這麼小就能如此胡鬧,這長大了那還了得,不過,哈哈,長大了也不是他去發愁,讓石天龍那小子愁去。想到此處蘇長風不由得笑出聲來。
蘇夫人看到蘇長風笑了起來,問道:“老爺,怎麼,你想起什麼了,那麼好笑?”
“哈哈,沒什麼,就是想著你看萱兒這麼小便能如此鬧騰,這長大了誰敢要她啊,不過也沒關係,讓石天龍那小子頭疼去吧,哈哈。”蘇長風笑道。
“呵呵,是啊。”蘇夫人不禁也笑了起來:“說起來天龍,我還真有點想看看那個小子了,等葉妹妹回來,定要好好瞧瞧那個娃娃。”
蘇長風正待再說些什麼,突然,馬車劇烈一震,猛然一停,差點把蘇長風和蘇夫人摔了出去。
蘇長風剛要呵斥阿福,就聽見阿福的聲音已經顫抖著傳了進來:“啊!!鬼啊,籲!!!!不,不是鬼,你們是什麼人,攔住我家老爺做什麼,莫不是要劫財麼?識相的趕緊走,不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