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無所謂,龍馬每年去國外參加比賽的時間很長也不用在意,跡部是房東自然有辦法解決上班問題,那麼就剩下……
“嗯哼~侑士覺得影響上班麼?”兩個人在同一家醫院,一個是外科一個是心理科,在下一任院長的光環下,忍足的特權是有很多的,關係雖然密切的觀月卻不願意享受這樣的權利,所以在醫院都儘量避免兩人關係被看穿,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連上班都是分開去的。
如果住得遠了,可能早上就需要關西狼提供他的跑車,觀月飛快的計算著,和跡部同居需要考慮的各個方面。
“吶,如果初害怕遲到,就讓我來護送公主上班吧~”騎士狀單膝跪地,拉起觀月靠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掌,在手背印上一吻,濃濃的關西腔低沉的訴說著堅定的決心。
觀月抬頭望天(花板),口中喃喃:“最近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愛情小說看多了是吧?騎士精神什麼的,嗯哼哼哼~我有說過我是公主嗎?”日本古典風情的愛情小說看得差不多,關西狼開始接受西方古典的‘荼毒’了嗎?或者說用來‘荼毒’別人。
已經沒耐心的跡部一掌拍開狼爪子,他坐飛機回來已經很累了,哪有時間在這裡看他們相親相愛的戲,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定下和觀月同居,然後抱著暖暖軟軟的初好好睡一覺。
“啊嗯,初放心吧,地點是考慮過你通勤的,本大爺做事從來都華麗得讓人沉醉,吶,初?”微微上揚的眼角流光,精緻帥氣的面孔流露出淡淡的慵懶和疲憊,讓人一看便已經沉醉下去,哪裡還需要多說。
於是,觀月本著相信跡部的能力,點頭同意了這個同居計劃。
然後就是倒時差的問題了,走到觀月臥室門口的跡部大爺華麗麗的扭過身半側著靠在門框上,對還坐在沙發上的觀月挑眉,對著忍足瞪眼:“啊嗯,還不給本大爺過來,忍足侑士你慢走不送。”
關西狼悲催的帶著一腦門子黑線走了,觀月則看在跡部眼底的睏意上乖乖聽話,走過去任由自己被一個懷抱緊緊禁錮,埋首在久違的帶著玫瑰花香的胸膛,閉眼,從心底傳出的感動化作一聲輕吟緩緩出口。
“嗯……”原來,他也很想念的,吶,景吾。
一陣天旋地轉帶來的暈眩過去,睜眼,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床上,看看明明很困卻仍不肯好好睡覺,非要解開自己衣服釦子褲子皮帶東摸西摸上啃下舔的跡部大爺,無奈的嘆氣:“景吾~你需要休息。”不是做這種事啊。
嚴重懷疑就算自己配合,跡部也絕對會在插 入前睡著……觀月突然很無聊的開始計算發生這種事的機率,發現可能性高達89%……
“啊嗯……本大爺……很想你……”手掌貼在懷念了N久的面板上來回移動揉按,越來越慢的頻率證實了觀月的想法,看到那雙璀璨的眼睛無精打采的半閉起來,便不容拒絕的從半解的衣衫和褲子裡將溫熱的手掌拿出來,翻身推開已經昏昏欲睡的跡部。
將睏倦了仍然慵懶得很華麗的跡部搬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觀月才長出一口氣,挑眉,摸上已經陷入沉睡的俊美容顏,留戀的食指在淚痣旁打圈:“嗯哼,我也很想你,……算了,這次饒過你。”
中間可疑的沉默,觀月放下了趁機反攻的想法,脫掉襯衣拉開棉被鑽進去,伸出一隻手臂攬住呼吸中都帶著淡淡玫瑰香的男人,蹭了蹭令他懷念的體溫,側身抱著跡部,沒有半點睡意的看著他平靜的睡顏。
他們兩個人,分開了四年呢。
雖然每年放假跡部都會回來一次,偶爾心血來潮還會坐他的專機回來找自己;觀月也偶爾去找他,共度美好的夜晚後再回日本。總的來說,板著手指算一算,這四年他們一共見面11次,平均每年2、3次,根本不足以撫 慰長期無法相見的寂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