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後者?
意識到眼前黑色作戰服女人的蹊蹺,安毅心頭連轉。
對方是為了那部分遺蹟通行證來的?還是說是個專門下套打秋風的?
之前黑影根本沒發現周圍藏著其他人,也就是說只有眼前這個黑色作戰服女人,不管她是為了那部分遺蹟通行證,還是個下套打秋風的貨色,無疑都是靠她一個人。
“嘿嘿,美女啊。”意識到眼前這黑色作戰服女人的不對勁後,安毅沉吟著率先動手,裝出色迷迷的樣子,貪婪的盯著眼前女人那挺拔的雄偉。
眼下安毅跟這黑色作戰服女人距離根本不遠,想此時轉頭就跑,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既然是這樣,只能先下手為強。而這女人既然是在裝,安毅倒是不介意讓對方錯覺一下好趁機出手。
相比安毅這業餘的演技,眼前黑色作戰服女人則要專業的多。
“你,你想幹什麼……”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一瘸一拐的倒退。
似乎因為慌亂,黑色作戰服女人的髮絲粘在嘴唇上,再加上那用手臂似乎想要擋住胸口,避開安毅視線的動作,讓那對雄偉更加偉岸了許多,更充斥著引人發狂想要犯罪的誘惑。
安毅似乎很飢渴的樣子,雙眼緊緊盯著黑色作戰服女人的胸口,,似乎恨不得想把眼前這女人捏碎揉爛似的。
“美女,別害怕啊!”安毅裝模作樣的嚥了口吐沫,同時再次朝黑色作戰服女人走近了幾步。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命!”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慌亂,言語間滿是顫抖,如果不是安毅意識到了其中蹊蹺,單單看這女人的表現根本不會想到對方一直在演戲。
在遊戲世界中能活到現在,能活到眼下殺戮場來參與遺蹟通行證搶奪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膽顫,這女人可能是燈下黑的原因,自己把這事忘記了。
“拼命?在哪拼啊?是在床上拼啊,還是在地上拼啊?”安毅一臉賤笑著慢慢走近黑色作戰服女人,餘光則在瞄著與這女人的距離以及地面。
只要距離再接近一點,以及等那黑影突然坑黑色作戰服女人一把,安毅就會果斷出手。
“你,你再過來,我真的跟你拼命了!”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越發蒼白,一瘸一拐的倒退,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修長的大腿,豐滿富有彈性,甚至緊身的作戰服包裹著對方的身體,因為她的動作,那滾翹的臀部蕩起一片臀浪滿是誘惑。
只不過……在安毅似乎緊緊盯向黑色作戰服女人臀部時,對方眼底卻是有絲喜意。
“臭男人!看吧,看吧!待會被老孃放翻,讓你看個夠!”黑色作戰服女人一臉恐慌,但實際卻是在算計著安毅。
兩人各懷鬼胎,一個慢慢的倒退,一個一臉灼熱的接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混蛋啊啊啊!它怎麼還不動手?”似乎因為臉上始終保持著賤笑,安毅嘴角都是有些僵硬起來,隨著與黑色作戰服女人之間的距離越發接近,安毅卻是有些迷惑起來,黑影那貨此時按說該動手了,怎麼它還沒有動靜。
安毅臉上保持著賤笑,心中卻是有些不快,眼下無疑是黑影那貨動手的最好時機,只要它幫忙坑一下這個女人,就算對方有什麼陷阱,安毅也有很大把握佔個先機。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黑影那火竟然遲遲沒有出手。
“再近點,再近點……”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慌亂,一瘸一拐的倒退,但若有若無藏在身體一側的手上卻是有一塊橡皮泥似的東西。
那塊橡皮泥,在黑色作戰服女人手中甚至還一下接一下的輕微跳動著,似乎有生命一樣。
“媽的,不能再等了!”黑影那貨遲遲不動手,安毅隱約覺得可能出了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