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
儘管不想把話說的太過直白,但眼下的情況,安毅卻是不說不行。
“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安毅臉色默然,根本不等其他人打斷,擺手繼續說道:“首先,咱們在這裡不知道多久能脫困,單單之前搜尋來的食物根本就不夠。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為了活下去,未必不會鋌而走險。”
“你什麼意思!”其他人臉色一變。
“還記的大家剛醒來時,聽到的那所謂的規則嗎?想通關,要麼好出咱們中的鬼,要麼殺掉其他所有的人!”安毅臉色平靜的環視了其他人一眼。
其他人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驚疑不定其他,看向娃娃頭女孩也是目光有些閃爍。
“我,我沒有撒謊!我真的沒有撒謊!”娃娃頭女孩使勁搖頭。
“我相信靖雅!”肉絲職裝女孩突然出聲。
相比之前,此時肉絲職裝女孩看向安毅目光,明顯出現了些不信任的感覺。
“我也相信靖雅……”其他女孩先後出聲。
甚至,不單單是暫時被大胖子西裝中年拉攏過去的馬尾辮眼鏡女孩跟盤頭髮女孩,就連長髮女孩猶豫了一下,都是如此的態度,看向安毅的目光隱隱有些戒備。
只有大胖子西裝中年始終悶不吭聲,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安毅臉色稍稍有些變化,靜靜的看了娃娃頭女孩一眼。
說實話,不單單是其他女孩相信娃娃頭女孩,連安毅都是認為她沒有撒謊!
一來,幾個女孩如此信任娃娃頭女孩,可見都是對她性格很瞭解,就算在這種境地下難免有些變化,也不可能突兀變的這麼大。
二來,娃娃頭女孩要是真的撒謊,用這種方式栽贓嫁禍安毅,也實在太假了。就算安毅能被她暫時潑上髒水,那她之後該怎麼辦?要是再出事的話,其他人未必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你看到過我嗎?”安毅忽然平靜的問了娃娃頭女孩一句。
“什麼?”娃娃頭女孩楞了一下,似乎沒明白安毅的意思。
“我是說,之前有人敲你房門的時候,你看到過我人嗎?甚至!你聽到過我聲音嗎?”安毅再次說了一遍。
“這個……”娃娃頭女孩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可是……”
不等娃娃頭女孩把話說完,安毅就擺手打斷。
“你既沒看到我人,也沒聽到我說話,怎麼能肯定一定是我?至於你說聽到的那句話……”安毅環視了其他人一眼:“你們認為那句話裡所說的賤貨,一定是指她嗎?”
安毅說著指了指長髮女孩:“以你們對那個叫靖雅的女孩瞭解,肯定也知道她那張嘴,恐怕但凡她不爽的人,說人家賤貨都很正常吧?”
“所以……”安毅頓了頓,先是指了指大胖子西裝中年,又指了指馬尾辮眼鏡女孩、盤頭髮女孩,又指了指長髮女孩,甚至最後指了指自己:“我對她性格不瞭解,你們認為我們五個,有沒有可能都被她背後罵做賤貨?”
安毅的話一說,包括肉絲職裝女孩在內的幾個女孩都是楞了一下。
“這還只是我知道的,不清楚你們之間的糾葛,不知道她會不會對剩下的幾個人裡還有所不爽!”安毅臉色平靜:“可你們知道!你們說,她會不會對這些人,背後都罵成賤貨?”
幾個女孩突然都沉默了下來。因為很瞭解短髮女孩的性格,她們都清楚未必沒有這種可能。
大胖子西裝中年挑撥、拉攏了馬尾辮眼鏡女孩跟盤頭髮女孩,被短髮女孩背後罵做賤貨,未嘗沒有可能;
馬尾辮眼鏡女孩跟盤頭髮女孩被大胖子西裝中年拉攏走了,同樣有可能被短髮女孩背後罵成賤貨;
因為挖挖頭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