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發現了聆牧笛的蹤跡,嗤笑著轉身就一掌拍去!
即便是神鍊鋼傀儡,也並未過多的放在心上。
當他轉頭之際,猛然渾身一顫,瞳孔瞪的像銅鈴,只見一根銀鞭打了下來,帶出幾道殘影和一些符文。
“嗞!逆魂鞭!”
他一下認出那玄器,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叫道:“怎麼可能?!”
但來不及多想,已經閃躲不過,猛地變掌為拳,將全部力量灌入拳內!
“轟隆!”
那一拳擊在逆魂鞭上,擊起無數銀光,逆魂鞭被震飛出去,拳勁轟在聆牧笛身上,神鍊鋼的身軀都被震的步步後退,胸膛一個拳印子。
“噗!”
雖是聆牧笛被擊退,但似乎受傷的是貝經弘,他滿臉的驚恐,嘶聲叫道:“逆魂鞭,果然是逆魂鞭!你、你不是傀儡!!”
那一鞭打在他手上,直接傷了魂魄。
此刻拳骨上還有銀符閃動,只覺得精神有些恍惚,紅潤的臉色急劇變得蒼白。
貝經弘滿頭冷汗落下,顫聲道:“你、你到底、是、是誰?”
聆牧笛一招手,那逆魂鞭就飛了回來,提在手裡,終於開口說道:“你既已猜到,只是不信罷了。”
“嗞!”
貝經弘倒抽了口冷氣,嚇得後退數步,失聲道:“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聆牧笛淡然道:“你能活著,我為何不能?”
貝經弘稍稍鎮定了下自己,道:“你不是鎮壓虹石,讓玄武星宮流入虛空嗎,莫非你食言了?”
聆牧笛道:“我豈是食言之人?其中過程我就不與你說了,現在我只問你,界神碑的碑靈哪去了?”
貝經弘臉色驟變,一下才迴轉過來,哈哈大笑道:“聆牧笛,你都已經沒了肉身,寄宿在傀儡身上,也想打界神碑的主意嗎?”
聆牧笛並不在意他的嘲諷,淡然道:“你既已知道我失去肉身,就沒有可能煉化界神碑了,如何會起邪心。”
貝經弘冷冷道:“那碑靈何在又與你何干?莫非你想幫那小子?”
聆牧笛道:“界神碑自會擇主,既然它選了李雲霄,我自然要幫他。至於你,執念太重,是不可能煉化界神碑的。”
“你給我閉嘴!”
貝經弘怒吼道:“為什麼我就不能?憑什麼?!我哪點比不上那麼一個臭小子了?憑什麼我就不能得到界神碑!聆牧笛,當年我們攜手作戰,你可願助我?只要我得到界神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重塑肉身的!”
他滿眼露出渴望之色,期盼的看著。
聆牧笛抬起逆魂鞭來,大步走過去,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只能將你魂魄打殘,再自行搜尋了。”
貝經弘身軀一顫,彷彿不敢相信,“你、你要搜我的魂?!”
那逆魂鞭上湧起節節銀光,凌空打來,便是聆牧笛最好的答案。
“轟隆!”
貝經弘不敢硬抗,急忙閃身而退,咬牙切齒道:“為什麼?你竟然想要惡毒的搜我的魂魄!”
聆牧笛一擊不中,並未著急,而是繼續朝貝經弘走去。
對方已經重傷在身,很難翻盤了,拖得越久對他好處也越大。
“因為你已經是這個時代的毒瘤了,留之何用。”聆牧笛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淡然說道。
“毒瘤?哈哈,你說我是毒瘤!當年若是沒有我,你們能殺掉魔主嗎?這一界也許早就毀了!”
貝經弘嘶吼起來,眼裡滿是怨毒。
聆牧笛點頭道:“你的確出力不小。但即便在十萬年前,你也不是什麼善類,只不過封魔一戰涉及太廣,人人有責,你為天下出力也就是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