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張紙遞了過來,上面就是他從那家醫院得到的出生時間,但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時間是錯的了,所以一開始是不打算給衛綿的。 衛綿將其轉換成生辰八字掐算了一番,越掐到後面眉頭皺起得越緊,她忍不住抬眼看向魏景興,“這不是真的,應該不止出生時辰不對,恐怕月份也不對。” 魏景興聞言,臉色是掩飾不住的難看,他以為只有出生時辰是錯的,卻沒想到月份也不對。 眼下就等於他不知道女兒的出生時間,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樣貌。 “那、還有其他辦法能找到她嗎?” 魏景興聲音裡含著隱隱的希望,生怕從衛綿嘴裡聽到否定的答案。 衛綿垂眸思索了一番,“我倒是知道一種術法,用你的血也可以試試。” 魏景興眼睛一亮,立刻把手腕伸出來,“要多少?” 那架勢彷彿是隻要衛綿說個數,他就要把手腕割破,先來個滿滿一大碗。 衛綿看著他細瘦的手腕,上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用不上那麼多。” 她起身進屋拿了些黃紙硃砂,又跑去拿了個小碟子過來,用針在魏景興手指上輕輕紮了一下,然後用力朝外擠出兩滴血。 暗紅色的血跡滴在雪白的瓷盤上,紅的更紅,白的更白。喜歡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