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倒覺得你的酒量很好,連乾三杯,看你一點醉態都沒有。”有人起鬨著,“阿兵,再給小姐三杯。”
“把我的酒拿出來。”還有人吆喝著。
“不用了,我真的喝不了那麼多,請大家放過我吧。”姚麗言趕忙求饒。
“很少在這裡看見你,先前見過一次,看你跟華家的三爺在一起,還以為你是跟他一塊的。”有人很含蓄地問。
“不,他只是我的頂頭上司而已。”儘管酒意催人醉,但她仍舊正色解釋,極力與他撇清關係。
“看他對你的樣子,不像只是上司跟下屬的關係。”坐在她身旁位子的男人輕聲說著,後頭一夥人跟著點頭。
“那不關我的事。”酒精作祟,儘管不耐,她臉上依舊有笑容。
“那麼,我們可以追求你嘍?”她身旁的男人問。
她聞言放聲大笑,圓潤的嗓音如銀鈴般悅耳,迴盪在音樂聲乍止的開放式大廳裡,輕而易舉地吸引眾人的日光。
“鄭威邦,你搞什麼鬼?”刻意壓低的怒喝聲殺到。
坐在姚麗言身旁的男人微抬眼。“嘿,三少。”他熱情地揮了揮手。
“你明知道她是我的人,你還動她?”華百嶽朝方圓十公尺內的男人們送上一記怒瞪,逼退一干人。
“她身上又沒印你的名字,而且她也說,她跟你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而已。”鄭威邦涼涼地說著,話到一半還轉頭看向姚麗言,她也很認同地用力點著頭。
“你以為我會帶著我的公司員工純粹到這裡喝酒玩樂嗎?”他閉上眼,惱意自緊咬的齒縫擠出。
誰都知道他帶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方,絕對是不同一般的交情的。
他根本就是在找碴!
更扯的是,她跟人家點什麼頭啊?
她忘了今天是誰作東帶她來這裡了嗎?她到底還記不記得他是誰啊?
“那我就不知道啦。”鄭威邦很無辜地聳了聳肩,“剛才我看你點完飲料就往舞池去,好像也沒打算拉著她一道去玩,所以我想你們之間應該不是那麼一回事才對,難道是我想錯了嗎?”
“我……”可惡,他這樣算不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計謀完全沒有發揮效果,反倒是教她被夜店裡的無賴男人給纏上,其中最為無賴的莫過於眼前的夜店老闆鄭威邦了。
這個男人號稱夜店教父,手中經營的全都是娛樂事業,每間店的生意都好到不行,而最可怕的是,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把不上手的。
側眼探向姚麗言,突地發覺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分明是有些醉了,華百嶽不禁暗咒幾聲,心想著該趕緊拖她離開這塊是非之地才對。
“喂,回去了。”他動手拉她。
姚麗言慢了半拍才抬眼。“回去做什麼,我們不是才剛到?”儘管醉意上心頭,但絲毫不影響她的言語能力。
“你醉了。”
“沒有。”她閉上眼,甩開他的手。
“麗言!”他微惱低吼,湊近她的耳邊說:“你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待在這種地方會有多危險?”那些男人都是狼啊,一個個都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他要是真放任她不管,她絕對會教這群人給吃乾抹淨。
“能有多危險?”她冷嗤,“我倒不覺得有多危險,而且我還在想,也許……可以再找一個床伴。”
“嘎?”華百嶽先是一愣,而後瞪大雙眼,“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允許你勾搭其他男人!”
“為什麼不能?”
“因為……”因為、因為他的計謀還沒有成功,要是再殺出一個男人,他的計劃還要不要再進行下去啊?“你不需要再找其他人,我已經是最完美的了,在場沒有一個男人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