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要是讓他看見范姜遠,他絕對要先狠扁他一頓。
“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張簡伶整個人被壓倒在床上,而他的手肘還架在他的脖子上。
“哦,我忘了。”剛起床,腦袋總是比較不清醒。
華百嶽斂目盯著他,突地將他一把摟進懷裡。
張簡伶當場大喊,“你幹什麼?!”難道他轉性了?
“你怎麼那麼硬啊?”他嫌棄道。還是女人好,抱在懷裡多柔多軟啊。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那麼硬,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張簡伶咬牙道。
“嗯……”他真是太自暴自棄了,就算想要一點溫暖,也不能找個男人湊合一下,男人實在是太硬了,無法符合他對美感的要求。
移開架在他脖子上的手,突地聽到外頭傳來——
“抱歉,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沒看見人,所以就自己跑進來,我……我不知道你們是這樣的關係,抱歉,我不會對外頭公佈的。”
“公佈你個鬼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華百嶽瞬間爬起身,壓根不管自己還赤裸著上身,“范姜遠,你是來做什麼的?”他還沒找他算帳,他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范姜遠面有難色,“我是來找他的。”
“我?”剛坐起的張簡伶不解地道。
他跟他不熟啊,找他做什麼?
“我有話跟你講,你過來。”范姜遠對他招了招手。
張簡伶睇了一眼華百嶽,見他點點頭,他才下床走向休皂室門口,范姜遠立即示意他站著就好,不必靠過去。
“聽好,我只說一次。我跟姚麗言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那天晚上,她喝醉了酒,我帶她到飯店房間休息,我故意把她的衣服給脫了,製造一個假象而已。”明明是面對著張簡伶,然而他的眼睛卻是斜睨著依舊坐在床上的華百嶽。
當然,他沒將他下藥的那一段說進去。
“嘎?”張簡伶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他分明是要說給華百嶽聽的吧,幹麼還拐彎抹角地說是找他?
“我話說到這裡,信不信由你。”范姜遠完成任務,準備走人。
“等等,你敢發誓,你真的沒有碰麗言?”華百嶽赤裸著不帶餘贅的精瘦上身晃到門邊。
“我要是真碰了她,我絕對會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的,你有在她身上發現吻痕嗎,”范姜遠沒好氣地回頭,“我是不希望看麗言難過,所以才會跟你說實話,信不信隨你。”
“我哪知道她身上到底有沒有吻痕啊?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他可不認為他人有好到這種地步,還特地前來解釋一切。
“你跟她不是正在交往中,你那天晚上沒仔細檢查她的身體嗎?”
“誰跟她正在交往中……誰跟你說我和她正在交往中?”
“麗言說的啊。”范姜遠睇著他,“她跟我說,你們正在交往,要我別玩把戲,要是害你們分手的話,她就要對我……”罷了,丟臉的事還是少說為妙。
“她說的?”華百嶽瞠大眼。
交往?那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是這樣。”他拍了拍華百嶽的肩,“我保證,往後我絕對不會再介入你們之間,而你……自求多福吧。”
話落,范姜遠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頭霧水的華百嶽。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搞的?”他搖了搖頭,“說什麼麗言跟我正在交往中,還特地來解釋。”
“他看起來像是被逼的,但他最後跟你說話時的表情很真誠。”在旁的張簡伶說出他的看法。
“是嗎?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正思忖著,突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