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門外傳來一陣騷動聲,含月警覺地抬起頭望著房門。
“拉瑪,酋長有令,要你領著夫人到大廳用餐。”門外的僕人揚聲傳達周時焰的命令。
“知道了。”拉瑪出聲回應,隨即回頭以哀求的目光看著含月。
含月毫不思索地表示,“我不去!”
拉瑪這下又慌了,不知該如何伺候這位倔強的夫人。
“不來?”周時焰冷冷地瞪著回報的僕人。
僕人一臉驚慌且不知所措。
大廳中的黑熊站起身,氣得扭曲一張原本就不慈善的惡臉,“我去押她來。”
周時焰能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妾,黑熊與她不同,他們情同手足,論身分地位可是比一個妾還要大。
黑熊氣沖沖地轉身離開大廳,周時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只有慨嘆,這一切都是含月自找的!
須臾,黑熊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著含月出現在大廳,後面跟著一臉忐忑不安的拉瑪。
黑熊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含月扔下,“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一個女人!”
含月驕傲地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挺直身子瞪著坐在椅墊上的周時焰,“這裡的男人都喜歡用強迫的手段逼人?”她毫不示弱地反擊。
還沒等到周時焰的回答,莫名其妙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摑上她的臉龐,她瞬間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嘴角還滲出一絲帶著鹹味的血絲,這一掌同時也震撼了在座的周時焰,他先是睜大雙眼,隨即隱去臉上的驚愕。
她雙眸冒火,瞪著身邊的黑熊,咬牙切齒地道:“你為什麼打我?”
黑熊若無其事地雙手環胸,“一個不懂規炬的女人,本來就該教訓。”
拉瑪見狀街上來拉住一臉憤怒的含月,壓低聲音勸阻:“夫人,你還沒向酋長請安。”
含月頭一甩,怒目瞪著周時焰,“我不會跟一個禽獸請安。”
一句禽獸激怒了周時焰,他憤怒地從椅墊上跳起來衝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膽敢罵我?”
黑熊驚愕地看向身旁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拉瑪驚惶失色地將雙手按在胸口。
含月憤恨地死盯著周時焰,“罵你還不能消除我心頭之恨!”
“你——”周時焰怒不可遏地舉起手,她眼中的恨意讓他將懸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
“休想!”含月輕蔑地瞪著周時焰。
驀地含月趁其不備從他的腰間抽出一把閃閃發光的刀,周時焰警覺地收回掐住她脖於上的手,並從她的眼前跳開。
周時焰的臉上盡是怒意,健碩的身體在盛怒下更緊繃,雙唇抿成一直線,呷刀還我。“
含月緊握著刀柄,冷眼瞪著周時焰,“納命來——”她直直劈向周時焰。
在千鈞一髮之際,他技巧地側身閃躲,她力道過猛來不及恢復平衡,他伺機掹力砍掉她手中的刀,動作之強悍就像一道狂風,讓她幾乎以為自己的手要斷了。
含月含恨的大眼瞬間寫滿驚愕,他怎能如此冷靜地躲過她近距離的攻擊?
倏然一道冷諷打斷了她的思緒。
“關公面前要大刀。”
含月感到羞憤迅速地彎下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刀。
他沒想到她居然還想去碰那把刀,怒火再度被挑起,“你又想幹什麼?”
含月想也不想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既然打不過你也殺不了你,與其被你羞辱不如自我了斷。”
“自我了斷?l周時焰怒目相向,”你想自殺,我是不可能讓你得逞的。一他激憤的語氣充滿著挖苦和不可一世的霸氣。
“哼!”含月輕蔑地冷笑了下,“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