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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慕筱白想,明天她和新郎官周大同有兩段深情對白,既然晚上喬兆森要過來,她就給他點事情做……讓他陪她對臺詞。
她回到別墅,李嬸便對她說,喬先生已經回來了,正在樓上書房。
慕筱白屁顛屁顛上樓,推開書房的門,喬兆森正趴在書桌在休憩,他睡得很淺,輕微的推門聲已把他吵醒。
喬兆森抬起頭,用手揉了揉眉心,眯著眼問:“回來了?”
慕筱白走到喬兆森後面,幫他揉起了額頭,忍不住埋怨道:“既然很累,為什麼要趕過來?”
喬兆森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聲音還帶著一絲倦意:“幾天沒有見到你,怪想念的。”
慕筱白低頭輕笑幾聲,喬兆森剛剛那不算情話的情話讓她心頭變得暖暖的,嗤嗤的笑了兩聲,她說:“那啥,其實我也怪想你的。”
喬兆森嘴角不自覺輕揚起來,閉上眼睛享受著額頭上的按捏,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事,開口問道:“感冒發燒好點了嗎?”
“誒?”慕筱白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發燒過?”
喬兆森側過身看了她一眼:“是李嬸看見你用了醫藥箱裡的藥,所以打電話給我的。”
慕筱白笑晏晏地說道:“本來想打電話給你,在你這裡撒撒嬌的,但是病好得快,沒機會了。”
喬兆森搖了下頭,提醒他說:“以後出什麼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慕筱白點點頭,然後問:“如果你過不來呢,就好比那天,我發燒了,但是你人在三亞。”
喬兆森抿了下唇,嘆息道:“我可以讓人過來。”
慕筱白低下頭,然後繼續幫喬兆森揉捏額頭,撇開話題:“我按摩的技術是不是很好。”
喬兆森微微頷首,頓了下,說:“不錯。”
因為李嬸家裡幾隻豬崽剛出生,需要有人照料,李嬸準備好晚飯後,喬兆森便讓她回去到隔壁鎮去了。
飯後,慕筱白拖著下巴,笑意吟吟地看向喬兆森:“今天這鍋碗瓢盆,誰洗?”
喬兆森抬眸,在她臉上停頓數秒後,淡淡說:“洗碗,我不擅長,你來吧。”
慕筱白臉色黑了些下來:“難道我擅長洗碗麼?”
喬兆森笑著看向她:“如果你不會,我在你旁邊可以指點你一二。”
慕筱白囧:“為什麼你不親自動手?”
藍色吊燈發出微藍的光線,投在喬兆森臉上,更顯得他嘴角的笑意曖昧味兒深重:“君子遠庖廚。”
慕筱白拉長強調,“切”了聲,拿起一條圍裙,走到了廚房裡去。
什麼“君子遠刨除”啊,喬兆森壓根是當慣了資本家,剝削壓迫成性了。
…
其實她剛那句不擅長洗碗,是假得,慕筱白除了擅長吃外,第二擅長的就是洗碗了。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就會利用自己的廉價勞動力從老外婆手裡討零花錢,好像是掃一次地,五毛錢,洗一次碗,是一元錢。
可惜她那老外婆走得早,沒給她多少次零花錢,便興高采烈地去地下找她老外公了,臨走的時候,給她留了一罐的零花錢,說是讓她買大白兔奶糖的。9
那麼一大罐錢,可以買多少奶糖啊,老外婆走後那幾天,慕高達把她接回城裡去,她抱著那罐零花錢,數了數,一共可以買906顆大白兔奶糖。
不過現在應該不可以了,奶糖漲價得怪厲害的。
喬兆森看了眼立在水槽跟前走神的女人,柔聲問道:“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慕筱白轉過身:“突然想到一個人。”
喬兆森臉色微暗了幾分,不再問她,到底想到了誰。
慕筱白斜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