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巴還在不是嗎?″被他吃過會屍骨無存?當他是辣手催花的大變態熊啊?!
原來他的吃,只是舔舔而已啊!茱萸鬆了口大氣。″真的只要舔一舔,我的病就會好了?″
舔一舔?她當他是狗嗎?
唉!被她這麼攪和,什麼心情也沒了。
″你要去哪裡?″茱萸驚恐的抱住打算起身的唐秉儒。他打算見死不救嗎?
″站起來啊!″明明是她趕他起來的,不是嗎?
″你不幫我治病?好歹我也救過你一命,你怎麼可以忘恩負義、見死不救?″茱萸不滿的指責道。
″那你要我怎麼做?″他好無辜喲!
″當然是舔……吃我啊!″這還用問嗎?
″你真的要我吃你?″她不是真笨到相信他的鬼話吧?唐秉儒的表情只能用張口結舌來形容了。
他不吃,換她也行。他剛剛是這麼說的吧!見他愣著不動,茱萸決定自力救濟,他不來,她來嘛!反正能治好她的病就行了。
只是舔舔而已嘛!誰不會?
″老大。″
唐秉淳人隨聲到,一手推開輕掩的門扉,直人花廳。
躺在地上″治病″的兩個人,主客早已易位,茱萸那件惹禍的輕紗被撕裂成好幾條丟棄在一旁,連兜衣都被唐秉儒給褪至腰上了。
幸而唐秉儒功力深厚,即使在意亂情迷中,在聽見有人推門進來時,馬上伸手抓過他不知何時脫下的外衣,將融化在他懷中的茱萸整個包住抱在胸前,怒視向來人。
即使看不懂老大那兩道殺人的目光,由地上殘破的衣裳和兩人曖昧的姿勢,唐秉淳也知道自己該死的打擾了什麼好事。可是,能怪他嗎?這裡是花廳耶!而且門又沒鎖!
″出去。″唐秉儒怒斥。
″可……可是,老大……″唐秉淳試著說明來意。
″出去!″他的怒吼驚嚇了尚處在痴迷中的茱萸,然後她發現自己的臉壓在他的胸前,想抬起來,卻被他強制按往動彈不得。
″別動。″他低頭命令她。轉而吼著猶不識相杵在原地的唐秉淳。″滾出去,聽到沒有?″
″你在叫誰滾出去啊!秉儒。″門口傳來一個女聲。
″娘?″唐秉儒箭也似的彈起身,反射性的把懷裡的茱萸像燙手山芋一樣丟出去,幸而一出手驚覺不對,馬上反手撈回來。
只是這一丟一撈,罩在茱萸身上的他的外衣當然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待在她肩上了,雖然唐秉儒眼明手快的及時扯住罩回,但那一剎那間茱萸露出的雪白玉肌,在場的人可看得一清二楚。
″唐——秉——儒——″沈詠荷沒想到才來就撞上好機會,內心暗喜,臉上則佯怒的露出母親大人的威嚴。
″娘——″唐秉儒一張俊臉變成苦瓜,內心哀號不已!兩眼不滿的瞪向一旁看戲的沈自遠和唐秉淳,用他肚臍眼想也知道,他娘這時候會出現在揚州,絕絕對對是這兩個傢伙多嘴多舌的結果。
如果不是太清楚茱萸蠢蠢……呃,純純的天性,他絕對會懷疑自己現在這種百口莫辯的尷尬場面是經過設計的。他娘近來對他的逼婚根本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了。不然他怎麼會有家歸不得的四處逃竄,深怕一不留意就著了他孃的道,賠上他逍遙自在的日子,住進那座叫″婚姻″的墓穴裡去。
″跪下!″沈詠荷眼睛在笑,眉兒在笑,就連唇角都差點忍不住要往上揚了,這樣的佯怒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何況是深諳她心的聰明兒子。
″不必了吧?娘。″唐秉儒滿臉無奈道:″你要孩兒怎麼做,孩兒遵命就是!這場戲就甭演了吧!″
″真的我怎麼說,你都答應?″她會信才怪!
″娘,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