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勝宅院外!
躲在牆角的兩人終究還是沒有選擇動手,其中一人嘆了一口氣,而後才開口。
“算了,這宅子主人對我有恩,我做事一向恩怨分明,再說他區區實力,對我們來說無關緊要,不如就放過他吧。”
開口之人眼神堅定,另外一人看到他眼神堅定,又想到城裡的傳言,索性賣對方一個人情。
“好!這次進城本就承你們的情,不過你應該不會放過樑家其他人吧?”
那人聞言眼中狠色一閃而過,“我早已經不是梁家人了,我宏智已然皈依我佛。”
原來這人是梁家梁齊,金山寺出家之後法號宏智,沒想到他也偷偷來到了金州城。
說完,他快速在宅子大門底角做了一個隱晦的圖案,這樣一來其他人看到它,就不會進入宅院。
而後兩人匆匆匯入夜色之中,轉角就消失不見,梁勝對此,一無所知!
就在梁勝小心躲起來的時候,金州城縣衙,同樣也有人愁眉不展。
此刻縣尊大人夏知秋高坐主位,旁邊兩側正是梁英與武昌,梁英面色紅潤,顯得意氣風發,而武昌卻有了些許老態。
畢竟武昌也有七十高齡了,他看著如此氣度的梁英,眼中不禁有些無奈,為何武家沒有如此出眾的後輩。
武家當然也有不少後天六重境界的後輩,他們卻被瓶頸所困,遲遲不能突破到後天七重武道上品境界。
修行之路,艱難如斯!
梁英並不知道武昌心中所想,此刻他看著夏知秋和武昌沉默不言,三人之中他最為年輕,也終於有些忍耐不住。
“縣尊大人,岳父大人,這幾天我們動用了大量人力搜尋,幾乎把金州城翻了一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搜尋到兇手。
以此來看,只剩下一種原因,那就是兇手實力極強,最少也是武道上品高手,不然結果不至於此。”
夏知秋和武昌聽到這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梁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這些他們當然也能想到,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而梁英也不客氣,突然站起來,在茶几上拿出幾個茶杯。
“我記得城外慘案發生以後,城裡第一天死的人典史,第二天死的是主薄,第三天……”
隨著梁英一個個把受害者列出來,夏知秋和武昌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
“可前天與昨日死的卻是我梁家管事梁川和岳丈家的外門管事武雷,所以這並不是沒有規律可言。”
夏知秋隱約知道梁英在想什麼,不自禁站起來,走到梁英身邊,武昌同樣如此。
“看兇手作案軌跡來看,先是把縣衙負責庫房的典史除去,而後是負責調遣文事的主薄,而後是我梁武兩家外門管事,而這卻都與財貨有關。”
典史負責縣衙庫房,主薄當然也要負責縣衙賬冊,梁武兩家管事手中更是掌握大量錢財。
梁英這時候開口,語氣肯定至極,“再加上城外白陳兩家滅門,他們可是我們城內最大的糧商。
這些人的目標很明顯,不止是獲取財物那麼簡單,不知大人有沒有察覺,這幾日城內菜糧物價急劇上漲。”
夏知秋聽到這為之一振,而後卻是猛地一拍桌子,“這賊人好大的胃口。”
若是梁英推測無誤,恐怕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是殺人謀財那麼簡單,而是有預謀的行動。
此刻他們終於有了方向,三人眼中厲色一閃而過,而夏知秋此刻卻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
“如若他們先是謀劃城內供給,現在他們已經完成這個任務,若是我是賊人,那麼接下來”
說到這夏知秋就低下頭思考,梁英和武昌這時候也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對,方接下來會怎麼做,可是可能性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