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她所寫所說的那些也就是隨口一提,誰知道江南郡實際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什麼情形。這萬一出了事情,那結果根本就不敢想。
“若是纖纖憂心,不妨就瞧瞧,畢竟這摺子上也寫了纖纖……”
不等夜凌璟說完,容纖月就把摺子奪過來,翻看。
……
手裡驟然一空,夜凌璟眼瞧著摺子落到容纖月的手上,嘴角淺淺的勾起一抹邪魅,夜凌璟反手搭到了容纖月的腰身上,手掌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撫過。
低眉斜睇,目光看著她的腰腹,溫情蔓蔓。
此刻容纖月也顧不上,一目十行的看完。
當看到最後,容纖月心頭那股懸起的心房重重一落。
這摺子上哪裡寫了“纖纖”?
她根本就一個字都沒有看到,不過摺子上所言,比她所想的還要詳細的多。當中顯然是人家早就做過相當深的研究查探。比起她收到的信箋上所
言更是要詳盡,細緻的多。尤其到了最後,還壓上了容家的百年之名。(雖說容家的百年之名被前面的容相糟蹋的差不多,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放心了?”
像是知道她所覺,夜凌璟低低的說,鼻端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吹起悸動,容纖月一顫,回神。
……
面前的男人近在咫尺,那俊美的面容在她的眼前璀璨成暈。
容纖月彎起唇角,雙手往他的脖頸上搭過去。
“嗯!”
她點頭。
“那就好!”
夜凌璟垂眉,伸手把她鬢角間的髮絲斂了斂,目光深幽,瞳孔中容纖月的身影清湛如冰水。
“纖纖,這些法子當中,可有你的功勞?”他問,
“啊?”
容纖月愣了愣,似乎不明白他所言。
“前陣子你出宮,竟往那些市井之處竄梭,朕雖不知道原委,可總也有些原因吧!”夜凌璟淡淡的說著,眼中微閃,
容纖月心頭一跳。
她險些忘了她所有的舉動應該都在他的耳目之下。
只是面上,容纖月還是維持著不解的模樣。“什麼?”
夜凌璟看著她,唇角微勾,“若非有你的緣由,適才又何必這般驚嚇……連睿兒都不動了!”
說著,摸在她肚子上的大掌又揉捏了幾下。
容纖月磨牙。
不就是睿兒老實了,一時半會兒的沒有和他“互動”嗎!
和她有什麼關係!
容纖月拉下夜凌璟壓在她肚子上的手,
“皇上想要說什麼?”容纖月問。
夜凌璟挑眉,清俊的眼中含光,攬住她的腰身,
“朕,只是覺得你太累了!”
聲音沉沉,若是發自內心。
容纖月的身子不由得軟了下。
順勢的靠到他的懷裡。
累嗎?
一般的女子能寵冠後宮就已經是精疲力盡,而她還要努力的想要和他比肩。
若是她身後還有強大的孃家勢力支撐,或者她有自己的勢力,或許這一切都會來的容易些,可現在——大腹便便,還要為自己的日後做謀劃。
一點一點,幾乎是毫無希望,卻又不得不為。
焉能不累!
“能在皇上身邊,臣妾不覺得累!”
容纖月深深的嗅了口他身上的氣息。
熟悉的氣息讓她安寧,
即便是這般的累,這般的覺得前路茫茫,可因為有他,或者一切都值了。
……
懷裡的人混若無骨的靠在他的身上。
腰腹間,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