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捉摸的神秘氣質,既高貴從容,又有著幾分優雅沉靜,總是含笑的唇依舊微微揚起,神色間並無半點怒氣,但與他對視的眼中卻是毫不相讓的自信傲然。
這便是他的溟兒了,嘆了口氣,祁詡天的心中倏然升起了某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既是欣喜又是讚歎,如此不凡的少年是屬於他的,油然而生的驕傲使他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意,越來越明顯的笑意又逐漸化作了朗聲的大笑。
低沉的朗笑在御書房中傳出陣陣迴響,將先前的冷凝氣氛驅散殆盡,隨著祁詡天的笑聲響起,祁溟月的唇邊也添了幾分弧度,緩緩走近他的身旁。
“父皇不生氣了?”仰起頭,祁溟月輕聲問到。
“是父皇的不對,早知如溟兒這般是絕不會由人擺佈的,溟兒從來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從不倚靠他人,父皇愛的本就是如此的溟兒,不該為此生氣,你既已決定便只管去做,父皇再不阻你。”身為君王,一直以來都習慣了別人聽命於他,也慣於將一切掌控於手中,唯獨關於溟兒的一切卻成了無法掌握的變數,若是此次他迫著溟兒改變主意,只怕便真成了如琰青所言,是將溟兒視作男寵,如此便是折辱了他,溟兒本是他命中的至寶,既然此生已無法對他放手,他又豈能隨著自己的心意將溟兒鎖在宮中磨去了他的本色?
終究是一聲嘆息,祁詡天將他拉入懷中,擁著他的身子,在他唇邊輕吻了一下,“溟兒可會責怪父皇太過霸道?”
“若非父皇的霸道,溟月與父皇又如何會有今日?”祁溟月挑眉相問,並不介意先前之事,身為帝王,父皇的霸道和他處事的手段一樣,都使他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靠坐在父皇懷裡,環住了他的頸項,心底也自然知道,父皇先前的不快從何而來。
“溟月回宮才不過幾日,便要離開,父皇不悅也是應當,”微微張開了唇,舔吻著祁詡天的頸子,想到才見面又要分別,祁溟月心中也有些不捨。
“何止不悅,父皇簡直想把你藏在懷裡,不讓任何人瞧得去。”伸出手阻住溟兒的動作,祁詡天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又來挑惹父皇?父皇雖允了你,但心裡可還沒放下,若溟兒不乖,父皇可要罰你了。”低沉的語聲帶著些壓抑,這幾日裡顧慮著溟兒的身子,自上回嘗過滋味以後,除了偶爾的吻,再也沒有別的親密之舉,此時溟兒不經意的挑逗,卻惹來了他心底壓制的情慾之念。
祁溟月只是笑著,將手探入了祁詡天的衣襟內,緩緩扯開了,“父皇若是要罰,便罰吧,溟兒何時怕過。”眼中眸色暗了幾分,望著眼前被他扯開的衣襟,在那蜜色的胸膛上輕輕齧咬了一口,祁溟月遞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聽了這話,又被他眼中之意勾起了心中的慾念,祁詡天露出一抹既危險又邪魅的淺笑,“既然溟兒都這麼說了,父皇豈能讓你失望,只怕到時溟兒受不住,還是要讓父皇心疼。”將溟兒的身子調轉過來,分開了腿坐他在身上,祁詡天眼神示意著,此時溟兒若是不允,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仍是會想要他。
見到他眼中之意,祁溟月舔了舔唇,語帶曖昧的答道:“父皇心疼溟兒,卻不知溟兒也會心疼父皇嗎?”隨著他魅惑的語聲,輕觸著祁詡天身下的硬物,微微動了動身子,感覺那裡又灼熱了幾分。
第六十七章 議事
祁詡天緩緩勾起了嘴角,抬起他的臉,在那微啟的雙唇上舔吻了幾下,低啞著語聲說道:“溟兒既然心疼父皇,便將這礙事的除去了吧?”隔著帛褲在他身下輕撫過的手指讓祁溟月身子一顫,每回只要父皇稍稍碰觸,他便會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當初還小,尚能剋制,眼下卻不似往昔,識過情慾滋味的身軀太過敏感,會因父皇的挑弄,而輕易的被勾起慾念,也不知是他這一世的身子還太過弱小,還是父皇的手段太高明,想他當初也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