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月來為溟兒的安危而擔心,也因身邊失去了他而不安,即使早已知道溟兒對他是如何的重要,這一回的突然分別也仍是讓他再度意識到,溟兒於他而言,是比他自身還要重要的存在,不想與溟兒再有片刻的分離,不願他有半點危險,一路爭戰,在他的領兵之下,雖場場獲勝,卻無人知道,每回商討戰局之時,他心中所想的,並不是戰況。
由影衛處得知溟兒無恙,但未有親眼見到,他便始終無法放心,直到此刻……
溟兒終於在他面前,一抬手便可擁入懷裡,牽掛已久,不安已久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同祁詡天一樣,此刻的祁溟月心中翻覆的情感終於得以平復,由胸前而至腰下,每一處細微的傷痕都未漏過,在祁詡天的傷處輕吻著,血腥的苦澀,與汗水的氣息交織著,戰場上的蕭殺與慘烈彷彿就在眼前,即使身為帝王,在戰中父皇也定是躍馬領兵在前,而非避於帳中發號施令。
指尖觸過某些傷口的附近,很早之前便瞧見過,此時看來更為明顯,那些曾經在戰場上留下的痕跡,而今雖早已淺淡的辨不清楚,卻讓祁溟月心裡更為疼惜起來,新傷與舊痕之上,他一一舔吻著,半跪著身,親吻落到了祁詡天腰腹間的傷處。
早已乾涸的血跡透著淺淡的猩鏽之氣,由腰上延伸而下,暗紅的顏色在月下看來有些觸目,祁溟月伸出了舌在那血色之上輕輕舔舐,舌尖由祁詡天的腰側往下而去,乾涸的血跡在他溫熱的口中化成了苦澀,小心而又仔細的清理著傷口,將那苦澀嚥下,雙手擱在了祁詡天的腰間,他輕吻著那道殷紅,知曉父皇定是沒有理會所受之傷,而周遭的將官也定是不敢隨意進言的,即便說什麼,也會在父皇的目光之下駭然而退吧……幸而,傷口並不太深。
忍住了心疼,祁溟月半擁著身前之人,雙唇往祁詡天腿上的傷痕落去。
祁詡天暗沉著雙眼,隨著祁溟月逐漸往下移去的唇,他只覺心中如火的情念逐漸升起,眼見著溟兒如此為他清洗傷口,祁詡天只覺身下一熱,幾月以來未有紓解過的慾望早已蠢蠢欲動,先是胸前,而後便是腰間,那溼熱的,柔軟的唇舌,緩緩舔舐的動作,每一次都讓他的慾念灼熱一分,溟兒即使未曾挑逗於他,在這般的情景之下,又叫他如何能不動心,更何況,眼前之人,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
似乎感覺到落在身上那灼熱的視線,祁溟月舔吻的動作一頓,抬起了頭,“這幾月來,父皇可是從來……”眼前那逐漸硬挺的慾望散發出灼灼的熱度,還有落在他身上那如火的目光,他自然不會忽略。
“溟兒不在身邊,這幾月父皇心心念唸的都是你,即使知道你無事,沒親眼見到你之前,仍是無法放心,哪裡還會有心情。”這幾月以來,因溟兒而心焦,根本沒有心思自行紓解身下的慾念,直到此時,沉寂的慾火逐漸升騰,身下挺立的慾望再難控制。
語聲深沉,透著慾望的沙啞,祁詡天的話音落在了幽靜的房內,在本是沉靜安然的氣氛中,添了幾分淺淺的情色,祁溟月望著身前,月色下,赤裸著站立在他面前的男人,黑髮散落在鍍上了月芒的胸膛之上,傷痕錯落,卻使得本就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身軀散發出更為誘惑的魅力。
因祁詡天所言,祁溟月停下了動作,舔了舔唇,抬起的眉眼間目光閃動,“全因溟月而起,自也需由溟月來解決,這幾月來,我也時常想念父皇,若非你受了傷……”
“若是未曾受傷,溟兒打算如何?”撫著他的發,祁詡天垂首望去的眼中已透出了笑意,溟兒想要如何,他自然清楚,重聚的那一刻,那一個激烈而又深刻的吻早就讓彼此的心中生了慾念,只不過那時,他們都更急於確認對方無恙。
“父皇分明是知道的,方才你突然現身,若不是見你受傷,我實在想當時就要了你。”語聲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