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其實是他自己想多了吧
做賊心虛的方瑞完全不敢再次側頭了,他只是很貌似若無其事的轉了個身,保持背對凱斯的姿勢,側靠在水池邊。
眼不見為淨為不了淨啊!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方瑞只覺得,自己沒有看到的危險後,聽力突然變強大了很多。
大哥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什麼的
難道是因為我很想聽所以使聽覺放大了嗎方瑞捂住臉,面紅耳赤地想著。
過分自我唾棄的方瑞卻沒有發現,在他背過去的剎那,有一雙眼睛直接落在了他白皙的裸背上,而且還不自覺地,順次向下。
其實要說自我唾棄,實在輪不到方瑞才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瑞的意識都模糊起來。
在睡著的前一刻,他還在想著,大哥是不是太久沒過了,所以半天都出不來
好不容易發洩出來,凱斯在旁邊隨便沖了沖手,再次把弟弟摟到懷裡。
又累得睡著了,很方便。
方瑞索不知道的是,自從他這個星期鍛鍊精神力固化以來,每一天晚上洗完澡後,他都會陷入&ldo;死一樣&rdo;的睡眠。
而在這睡眠中,他大哥對他做了很令人髮指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凱斯不再是如方瑞醒著的時候那樣用海綿給他擦身,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掌,從方瑞的後頸開始,順著脊椎一點點向下撫摸。
光滑的,柔韌的,甚至是細膩的
凱斯很熱愛這項活動,在弟弟意識清醒的時候他不敢,可當弟弟&ldo;睡死&rdo;了,他就變成了&ldo;又便宜不佔是傻蛋&rdo;了。
真的很好摸啊。
摸著摸著,凱斯的眸光變得深沉起來。
有些不滿足了。
就和前幾天一樣,凱斯緩慢地把唇印在了方瑞的肩頭。
方瑞的身體依然柔軟。
很好,沒醒。
凱斯繼續下去,小心地沒有留下印子,他輕輕舔舐方瑞裸露的面板,留下蜿蜒的水跡。
甘美的味道,帶著濕潤的水汽,無比讓人眷戀。
凱斯不記得自己存在這樣的心思有多久了,恍然好像是在十多歲的某一天,他剛剛洗完澡,看到浴缸裡仍然浸泡著溫水的弟弟紅撲撲的臉,心裡微微一動。
那時候的方瑞‐‐不,是阿格瑞恩才是個小小的少年,青澀而遠遠沒有長成。只不過愛蘭星人的身軀比聯邦人要魁梧很多,所以那時候的阿格瑞恩,似乎就是嬌小的,一如現在的摸樣。
在那個晚上,凱斯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他將一個人壓在身下肆意妄為。將從前在奴隸場所看到的那些而隱秘的事情,‐‐對身下的人實施。
無比暢快,彷彿剛剛在戰場上經歷了一場劇烈廝殺一樣的酐暢淋漓,凱斯激動了一整個晚上,那種堅硬被柔軟所包容的感覺,無法忘懷。
等到天快亮時,凱斯突然看到了被他蹂躪了一晚上的人的臉,然後驚醒過來。
那時候,的確天亮了,可凱斯卻覺得天黑了。
因為他看到的那張臉,是屬於他唯一的親人心愛的弟弟
阿格瑞恩的。
凱斯不是沒有經過心理掙扎。
雖然說,在那些糜爛的愛蘭星貴族人群中,拿親生的兄弟姐妹瀉火的事情屢見不鮮,玩夠了送給想要拉攏的其他人的事情,也很常見。但是凱斯卻在那時候,感受到一種對自己由衷的厭惡。
他的小阿瑞,是最初對他伸出手的那個人,他們相依為命了那麼多年,彼此相親相愛,親密無間。
凱斯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個阿格瑞恩